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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三篇

征文 2018-01-07 07: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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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一):我的路

北京理工大学 王文涛

命运有好有坏,脚下的路却要自己走下去,不喜不悲。

艺术来源于生活,有时生活本身就是最精彩的戏,人间的悲喜剧混杂着泪水和笑容,笑容总是转瞬即逝,泪水总是铭刻于心。在我眼里,我的父亲一直是一个有些孩子气又很倔强的人。小时候,他喜欢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他扛起我们的小家。父亲扛着所有的生活艰难、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给了我一个充满了阳光和快乐的童年。我很幸运拥有那一段时光,也感恩那一段时光,它教会我什么叫爱与被爱。

如果一个编剧需要一个不需要理由的直戳泪点的转折,那他会写一场车祸。命运不是一个好编剧,它重复了所有编剧都会做的事,但是当这样的桥段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效果依然那么显著,分割快乐和痛苦,那么干净利落。父亲的腿受了伤,命运把撞击点放在了神经最脆弱的地方。腓总神经麻痹,这个医学名词像一个诅咒,从此烙印父亲的腿上,也毁了我曾拥有过的快乐和幸福。

所幸,我到了可以承受这一切的年龄。父亲有一间修理汽车的铺子,他自己既是老板也是伙计,这间铺子也是我的小家所有收入的来源。我闻着汽油的味道长大,那些扳手和螺丝刀是我的玩具。在那个所有经历过高考的人或狂欢或酣睡的暑假,我成了父亲铺子的小伙计。父亲的腿走路都很吃力,更不用提修车。那个夏天,所有的记忆都有中药和汽油混合的味道。父亲躺在床上,我穿着父亲穿过的工作服,汗水混合着机油、汽油和尘土,这样的汗水不会顺着脸颊流下来,而是贴在皮肤上,就像包裹着伤口的痂。很多个夜晚,母亲在病房或者理疗仪的旁边陪着父亲,我在车库里埋头换一个拉手,粘一条车胎或者用尽全力去砸一个怎么也砸不下来的轴承套圈。我哭过。手被铁皮划破,我在厕所里用水冲洗伤口。一抬头,看到镜子里一张满是汗渍油污的脸和一头杂乱的头发,想想父亲的腿和以后的生活,眼泪就冲出了眼眶,在脸上划出鲜明的痕迹。我把脸浸在水里,问自己也问世界为什么这样的事就发生在父亲的身上。没有答案,只有水进到眼睛里酸涩的感觉。抬起头,擦擦脸,该干的活还是要继续干,明天车主就要来提车。

父亲的病情稳定后不久,我的高考成绩也公布了。还算理想的成绩给许久没有笑容的我的家到来了一点安慰,也在填报志愿的时候给了我更多的选择。我的意向专业是车辆工程,因为汽车陪伴我长大。但在学校的选择上我和父母有了分歧,我想报考吉林大学,离家不远,这样我每个周末都可以回家,回到那间小铺子。但父母让我走出去,去到更远的地方,去看更广阔的天地,去体会不一样的生活。父亲说他用四十多年的时间从农村走到小城镇,他想他的儿子能走出小城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最终我报考了北京理工大学,我能感到父亲对我的期望,沉重又温暖。

来到北京理工大学已经有多半年的时间,我也看到了帝都北京不同于电视里的真实的样子。这是一个繁华又清冷的城市,两千多万人在这个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穿梭,组成了这个城市日盛一日的繁荣景象。但是每个人的快乐痛苦,那些小小的悲欢离合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又渺小的不值一提。这个经历过太多磨难的城市的空气里总是有着一股沉重悲凉的味道,北京从未被毁灭,直到今天,古老的它依旧欣欣向荣。历史的不幸都被他踩在脚下。

初到北理的日子里,我有幸得到同学们的信任当选了班长,还获得了国家助学金。对于我来说,北京快节奏的生活方式,第一次住进宿舍集体生活,大学完全不同于中学的学习模式都新鲜而陌生。我努力去适应这样崭新的生活并做好我班长的工作。在很多个深夜,我开着台灯整理各种各样的表格。那些疲惫的夜晚里,我总是会想我的父母,想想他们在干什么,父亲的腿是不是还毫无知觉,母亲是不是还守着冒着热气的煎药瓦罐。我不会再哭泣,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命运总是弄人,自己的路却不会欺骗自己,路上的脚印和洒下的汗水不会辜负自己。尽我所能,沿着我选择的路,一步一步走过去,哪怕风霜雨雪,哪怕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只要走,只要不停下脚步,就算爬,也会找到诗、田野和远方的那片海,不顾一切。

命运是不公的,但它不是人生的主宰。我们的人生路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走出来的。所谓梦想,大多是对命运的不甘;所谓追梦人,大多是反抗命运的人。背着沉重的梦想和不甘在自己选择的路上埋头前行的人,战无不胜。

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一):我的路

北京理工大学 王文涛

命运有好有坏,脚下的路却要自己走下去,不喜不悲。

艺术来源于生活,有时生活本身就是最精彩的戏,人间的悲喜剧混杂着泪水和笑容,笑容总是转瞬即逝,泪水总是铭刻于心。在我眼里,我的父亲一直是一个有些孩子气又很倔强的人。小时候,他喜欢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他扛起我们的小家。父亲扛着所有的生活艰难、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给了我一个充满了阳光和快乐的童年。我很幸运拥有那一段时光,也感恩那一段时光,它教会我什么叫爱与被爱。

如果一个编剧需要一个不需要理由的直戳泪点的转折,那他会写一场车祸。命运不是一个好编剧,它重复了所有编剧都会做的事,但是当这样的桥段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效果依然那么显著,分割快乐和痛苦,那么干净利落。父亲的腿受了伤,命运把撞击点放在了神经最脆弱的地方。腓总神经麻痹,这个医学名词像一个诅咒,从此烙印父亲的腿上,也毁了我曾拥有过的快乐和幸福。

所幸,我到了可以承受这一切的年龄。父亲有一间修理汽车的铺子,他自己既是老板也是伙计,这间铺子也是我的小家所有收入的来源。我闻着汽油的味道长大,那些扳手和螺丝刀是我的玩具。在那个所有经历过高考的人或狂欢或酣睡的暑假,我成了父亲铺子的小伙计。父亲的腿走路都很吃力,更不用提修车。那个夏天,所有的记忆都有中药和汽油混合的味道。父亲躺在床上,我穿着父亲穿过的工作服,汗水混合着机油、汽油和尘土,这样的汗水不会顺着脸颊流下来,而是贴在皮肤上,就像包裹着伤口的痂。很多个夜晚,母亲在病房或者理疗仪的旁边陪着父亲,我在车库里埋头换一个拉手,粘一条车胎或者用尽全力去砸一个怎么也砸不下来的轴承套圈。我哭过。手被铁皮划破,我在厕所里用水冲洗伤口。一抬头,看到镜子里一张满是汗渍油污的脸和一头杂乱的头发,想想父亲的腿和以后的生活,眼泪就冲出了眼眶,在脸上划出鲜明的痕迹。我把脸浸在水里,问自己也问世界为什么这样的事就发生在父亲的身上。没有答案,只有水进到眼睛里酸涩的感觉。抬起头,擦擦脸,该干的活还是要继续干,明天车主就要来提车。

父亲的病情稳定后不久,我的高考成绩也公布了。还算理想的成绩给许久没有笑容的我的家到来了一点安慰,也在填报志愿的时候给了我更多的选择。我的意向专业是车辆工程,因为汽车陪伴我长大。但在学校的选择上我和父母有了分歧,我想报考吉林大学,离家不远,这样我每个周末都可以回家,回到那间小铺子。但父母让我走出去,去到更远的地方,去看更广阔的天地,去体会不一样的生活。父亲说他用四十多年的时间从农村走到小城镇,他想他的儿子能走出小城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最终我报考了北京理工大学,我能感到父亲对我的期望,沉重又温暖。

来到北京理工大学已经有多半年的时间,我也看到了帝都北京不同于电视里的真实的样子。这是一个繁华又清冷的城市,两千多万人在这个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穿梭,组成了这个城市日盛一日的繁荣景象。但是每个人的快乐痛苦,那些小小的悲欢离合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又渺小的不值一提。这个经历过太多磨难的城市的空气里总是有着一股沉重悲凉的味道,北京从未被毁灭,直到今天,古老的它依旧欣欣向荣。历史的不幸都被他踩在脚下。

初到北理的日子里,我有幸得到同学们的信任当选了班长,还获得了国家助学金。对于我来说,北京快节奏的生活方式,第一次住进宿舍集体生活,大学完全不同于中学的学习模式都新鲜而陌生。我努力去适应这样崭新的生活并做好我班长的工作。在很多个深夜,我开着台灯整理各种各样的表格。那些疲惫的夜晚里,我总是会想我的父母,想想他们在干什么,父亲的腿是不是还毫无知觉,母亲是不是还守着冒着热气的煎药瓦罐。我不会再哭泣,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命运总是弄人,自己的路却不会欺骗自己,路上的脚印和洒下的汗水不会辜负自己。尽我所能,沿着我选择的路,一步一步走过去,哪怕风霜雨雪,哪怕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只要走,只要不停下脚步,就算爬,也会找到诗、田野和远方的那片海,不顾一切。

命运是不公的,但它不是人生的主宰。我们的人生路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走出来的。所谓梦想,大多是对命运的不甘;所谓追梦人,大多是反抗命运的人。背着沉重的梦想和不甘在自己选择的路上埋头前行的人,战无不胜。

关于助学筑梦铸人的主题征文(二):助梦·二饭堂

华南理工大学 黄义成

两年前刚进入大学,生命就像进入另一个国度,走到哪儿都是新鲜感——除了食堂。食堂离我住的宿舍楼很近,它是我进入大学第一眼看到的建筑物。"第二学生食堂"几个字端正的排列在最明显一块墙的正中,阐述了它的功能,也消除了我对它的新鲜感。

二饭堂的二楼仿佛是寂寞的,不像其他地方,人来人往,生生不息,它只是在放学后迎来它的一大批客人,尽心服务,在1个小时之后送走它的最后一位客人,仅仅是为了这一个小时而存在。

一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揣着满心的忐忑,遵照勤工助学工作人员的指引,进入了二饭堂二楼勤工俭学,从此再也没有离开它。

十四根直径八十厘米的,高两米八的圆柱,左二百二十,三百一十五张非对称排列的干净整洁的座位,有七处是放有红色塑料空饮料箱的位置,左边烧卤,右边麻辣烫,一共18个打饭窗口以及一台40寸左右的监控电视,一辆临近出口处摆放着的餐具回收车,这就是二楼的全部。

一年中,除去属于士多的小卖部,二楼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过。

大叔阿姨是食堂的工作人员,他们身穿白色素净工作服,他们是生活中无言的导师,物质生活也许并不宽裕,但是贴心,快乐,进取。

忙碌时,他们或是洗碗,或是洗盘子,或是过水,或是洗勺子筷子,动作有力迅速,像春天时蜜蜂采蜜,秋天时啄木鸟啄木,娴熟自然;闲暇时,阿姨会和我们聊天——聊姓名,聊家乡,聊校园活动,聊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

想起刚学习过水的时候,手被放盘子的推车尖利的地方划破了,阿姨们看到我手流血,马上让我用清水慢慢地冲洗伤口,一位阿姨小步地跑到另一房间,急匆匆赶回来,说着浓浓的粤式普通话,小心的帮我贴上创口贴,之后还不放心,用着半说服半强迫的方式拉我到另一个房间里,亲手帮我涂药膏。由于是夏天,去工作的时候总是戴着胶手套,伤口发炎了几次,现在在虎口下方3厘米处留下一道浅浅的,不能消除的疤痕,每次看到它,就想起阿姨的好。

大叔们会和阿姨们开玩笑。老永大叔把从洗碗间外端来的,装麻辣烫的白色塑料碗碟递给阿姨时,俯身哈腰,眼神无辜,还附带着慢慢脱口而出的"谢谢"两字,那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小孩,逗的阿姨又气又笑;大叔们偶尔还会学一学阿姨们空闲时比划的广场舞动作,动作僵硬,关节扭曲,表情狰狞,与其说是在跳舞,不如说在逗笑,用肢体表演一幕能给大家带来短暂欢乐的幽默剧。

刘阿姨特别喜欢阅读,喜欢阅读的书籍也与我们这个年龄喜欢的相仿,例如《盗墓笔记》、《鬼吹灯》这类小说,阿姨常问我们些自己不理解的名词,像"犯二"、"土豪"、 "潘"这些,阿姨还会让我们在她的掌心写一些她只知道读音的字,每当解开心里的疑惑之后,会报以一个满足的微笑和一声真挚的"谢谢".

大叔和阿姨们像是与二饭同在,不论何时去食堂,他们就在那里,似乎等待着我们的到来,似乎是家里的主人,也似乎是久违了的家人。

每每开学的军训,或者收假回来的前两天,或是周末,亦或华工作为考点,来饭堂吃饭的人特别多,我们的工作也变得忙碌,可是没听过有人有抱怨,倒是在将一摞摞铺满大半个洗碗间的盘子洗完之后,瘫坐在小凳子上聊天的满足感,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赢了一场胜战,充足了军饷,凯旋了的士兵。正是经历磨练,让我们勤工俭学小伙伴之间感情越发浓厚。

我不会想到,大学里除了社团,班级之外,还会在勤工助学的场所,在二饭堂二楼遇到一个让我产生归属感的集体,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一起参加羽毛球赛,一起去唱歌,一起去农庄烧烤,一起去拍毕业师兄师姐的毕业照,一起到穗石村吃毕业晚餐,然后红着眼睛,举杯共饮,说好常回来看看。

某个夏天的晚上,我和同学晚上四点十五分回到学校,路过二饭,我站在漆黑的夜中,看着同样漆黑的第二学生食堂,心里突然一慌,害怕有一天它离我远去,或者说我离它远去。不久,看到食堂内陆续亮起的一盏盏灯,我知道食堂大叔阿姨开始做早餐,我知道我不会失去它,只要我想起它时,它一定会点亮心中的温暖。

太阳缓缓地爬上山头,不久,他将普照大地所有生灵,就如同我深爱着的二饭一样,一样无私地帮助我,一样使我梦飞翔。

本文选自全国学生资助管理中心、中国银行和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的2015年度"助学·筑梦·铸人"主题征文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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