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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汪曾祺《人间草木》有感

汪曾祺 2010-09-17 13: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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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想来汪曾祺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屁小说!”

(本文作者为江苏省泰州市口岸街道蔡滩社区姚良正,来源:人民网-读书频道)

我一直认为,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与其个人生命的两种要素息息相关:一是生他养他的一方水土;另一是他的成长经历。南来北往又轰轰烈烈,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不仅是汪曾祺先生的人生轨迹,也浸润到他的作品《人间草木》中。

透过这部作品,我看到了一个在苏北运河边成长的调皮男孩明澈的眼神,一个在五七干校粪池旁施肥的男人佝偻的背影,更看到了一颗至纯至善的心——犹如荷塘月色下微微的风,吹散了白日的尘嚣。

“人生得意须尽欢”,汪先生得意而平和的人生在三个方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写文、绘画、做菜。这三种人生爱好,我倒是觉得神似花中四君子:其写文如兰,空谷幽香;其绘画如竹,筛风弄月;其做菜如梅,剪风裁雪;而其为人,则如时下深秋之菊,恬然自处、清谈疏朗。汪先生在将个人价值充分展现、平和表达的同时,也满足了他人在精神和物质两个层面的需求,这种“美人之美、美美与共”的共济局面,又何尝不是个人的欢乐和社会的福祉呢?

书中自述,每日早上,汪先生都习惯久坐在家中的老沙发上,泡上一杯茶、点上一支烟,袅袅烟雾中,一篇篇文字油然而生。而就在这个深秋,每个双休日的早上,我也会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伴着一杯茶,在汪先生的字里行间,在窗外透过的暖暖阳光中,读懂这人间的一草一木。

(本文作者为江苏省苏州工业园区检察院王军,来源:人民网-读书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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