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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

林清玄 2015-05-19 20: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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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香片》是林清玄的一篇散文作品。下面我们为大家带来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篇一

高贵素雅,纤尘莫染,一水独芳的是莲。

温润平和,品尽凡尘,一水独香的是茶。

莲开数瓣,圣洁中妖娆着灵动的魅惑;茶散数味,质朴中浅笑着空灵的嫣然,同是芬芳美好的事物,同有悠扬清远的寓意。

喜欢上林清玄是在某一个清露晨流,新桐初引的清晨。柔柔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轻轻的覆在红木的书架上,给一个个书名镀上了闪亮的金框,招摇着卷卷文字的幽香。

莫名的一阵感动,莫名的取出了晨辉下分外醒目的书,任淡黄的纸张隐隐的香气席卷了尚自昏沉的神经……

从此,喜欢上了林清玄,喜欢上了他的文字里远离俗尘的清幽,喜欢上了他篇章里说不尽道不清的睿智禅意:佛性随处可见,禅与人文的交融是那样轻柔而不着痕迹,琉璃般的心,如大海一般的胸怀。

他,随喜,随业,随顺,随缘。他,总希望能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净土。对于他而言,文学便是他的净土。因此,他的散文是清幽而大气的,在宁静中透露着激越,在冷峻中保持着温煦,在流动中体现着凝注。他继承了佛家广博的智慧与胸怀,轻轻挥一挥衣袖,便将凌云的壮志,巧妙地幻化为柔美月光下心香的隽永与人性的那一点温情。

在他的文字里,随处可见暮鼓晨钟的悠远深邃,那是仿佛空山中林栖者笑看红尘的远目,低吟浅唱着超脱了然的心境,在三千大世界中自得的回响着追逐功名利碌的人们无法聆听的音符。

爱因斯坦曾说过:“生活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认为世上没有奇迹,一种是认为无事不是奇迹。”认为世上没有奇迹的人,内心是空洞的;认为无事不是奇迹的人内心是甜蜜的,还能把甜蜜分给别人。而林清玄就是那种内心有甜美的汁液,并能分享的人。他利用文学这种特殊的蜜汁与大家一同分享他的理念。他希望人能明确情感的价值,追寻美好的境界,体会文明的生活。他坚持写作,对于他而言写作是一种道心,苦乐如是,成败如是,得失亦如是。书桌是他的供桌,是他的坛城,是他的朝圣,也是他的净土,他愿以笔焚香,来供养这个世界,供养众生,供养一切的“有情”。

他写生活,却又超脱于生活;寄意禅,却又品味人生。《莲花香片》是莲与茶,禅与生活水天一色般完美的结合。

莲花是佛教心灵纯净与觉醒的象征,香片则是茶名,寓意生活的甜美与芬芳,每一份美好生活都如雨丝风片,片片留香。莲花寓示

着禅的博大精深和宁静致远,香片则氤氲着茶的清香馥郁及美好经验的提升。

禅与茶本是一味,生活与茶禅,则是无不一味。

随手翻一翻《莲花香片》,那茶味禅味,味味一味的洒脱就如偈语般智慧无穷的俯瞰着芸芸众生的事态万千。

谁说禅离我们的生活太远太空?

烦躁,苦闷,忧郁时,禅是最好的解药。

禅,是清幽的境界,比燥闷的沙漠中幽绿的绿洲来得清凉,比高山孤寺中幽长的晨钟来得洒脱。

挣扎在生活的磨练中,忙忙碌碌也有想静的时候。

于是想要一杯茶,苦茶。

水是透明无垢的,烟是朦胧虚幻的,茶叶就在无垢与虚幻的冲击下由杯底向上翻涌着舒展着干瘪的身躯,然后在杯中欢喜的仰望着杯口那一片狭小的天空,兴许就这样满足了,冒出一两个气泡,旋转着寂寞的歌谣沉入杯底。

听茶的沉吟,水的宁静,烟的清幽,心也开始飘然。卸下沉重的包袱,才发现忙忙碌碌,一天就这样度过,好似忙得晕头转向,其实是自己原本就不知方向。总以为这世上有太多事需要去做,但世界不少你一个。没有你,太阳还是照旧东升西落。

我们有时是忙昏头了,连自己的极限都忘记了,去追求太过遥远的梦想,去了解不必要的事情真相。其实有的事并非事在人为,如同我们管不了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太多的事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太多的死结不是我们所能解开的,倒不如停下来歇一歇,静下心,喝一口香茗,与禅共鸣。

禅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幻月。禅在茶里,茶在生活中。人生如茶,沉苦时要加一点清凉的菊花,激越时要加一点内蕴的普洱;在苦中犹有向上飞扬的心,在乐里不失去敏锐深刻的态度;这样,生命的茶才能越陈越醇,越泡越香;生命的禅才能越思越深,越想越诚。

也许茶终究会变淡,但已不必介意,因为你的心中已留下茶的余韵。只要你已静下心,那余韵就会伴着淡淡的夜光,给你愉悦的梦境。

当你从烦躁,苦闷,忧郁中解脱,精神抖擞的重新投入人生的拼搏,你不必想禅,只需记得在空闲时留给自己祥和的心境。

而禅茶之香,则飘逸在人生的点点滴滴里,那种香,是“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暗香,是“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的冷香,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恒久之香,一寸就有千丝万缕。

《莲花香片》是林清玄的一篇散文作品。下面我们为大家带来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篇一

高贵素雅,纤尘莫染,一水独芳的是莲。

温润平和,品尽凡尘,一水独香的是茶。

莲开数瓣,圣洁中妖娆着灵动的魅惑;茶散数味,质朴中浅笑着空灵的嫣然,同是芬芳美好的事物,同有悠扬清远的寓意。

喜欢上林清玄是在某一个清露晨流,新桐初引的清晨。柔柔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轻轻的覆在红木的书架上,给一个个书名镀上了闪亮的金框,招摇着卷卷文字的幽香。

莫名的一阵感动,莫名的取出了晨辉下分外醒目的书,任淡黄的纸张隐隐的香气席卷了尚自昏沉的神经……

从此,喜欢上了林清玄,喜欢上了他的文字里远离俗尘的清幽,喜欢上了他篇章里说不尽道不清的睿智禅意:佛性随处可见,禅与人文的交融是那样轻柔而不着痕迹,琉璃般的心,如大海一般的胸怀。

他,随喜,随业,随顺,随缘。他,总希望能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净土。对于他而言,文学便是他的净土。因此,他的散文是清幽而大气的,在宁静中透露着激越,在冷峻中保持着温煦,在流动中体现着凝注。他继承了佛家广博的智慧与胸怀,轻轻挥一挥衣袖,便将凌云的壮志,巧妙地幻化为柔美月光下心香的隽永与人性的那一点温情。

在他的文字里,随处可见暮鼓晨钟的悠远深邃,那是仿佛空山中林栖者笑看红尘的远目,低吟浅唱着超脱了然的心境,在三千大世界中自得的回响着追逐功名利碌的人们无法聆听的音符。

爱因斯坦曾说过:“生活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认为世上没有奇迹,一种是认为无事不是奇迹。”认为世上没有奇迹的人,内心是空洞的;认为无事不是奇迹的人内心是甜蜜的,还能把甜蜜分给别人。而林清玄就是那种内心有甜美的汁液,并能分享的人。他利用文学这种特殊的蜜汁与大家一同分享他的理念。他希望人能明确情感的价值,追寻美好的境界,体会文明的生活。他坚持写作,对于他而言写作是一种道心,苦乐如是,成败如是,得失亦如是。书桌是他的供桌,是他的坛城,是他的朝圣,也是他的净土,他愿以笔焚香,来供养这个世界,供养众生,供养一切的“有情”。

他写生活,却又超脱于生活;寄意禅,却又品味人生。《莲花香片》是莲与茶,禅与生活水天一色般完美的结合。

莲花是佛教心灵纯净与觉醒的象征,香片则是茶名,寓意生活的甜美与芬芳,每一份美好生活都如雨丝风片,片片留香。莲花寓示

着禅的博大精深和宁静致远,香片则氤氲着茶的清香馥郁及美好经验的提升。

禅与茶本是一味,生活与茶禅,则是无不一味。

随手翻一翻《莲花香片》,那茶味禅味,味味一味的洒脱就如偈语般智慧无穷的俯瞰着芸芸众生的事态万千。

谁说禅离我们的生活太远太空?

烦躁,苦闷,忧郁时,禅是最好的解药。

禅,是清幽的境界,比燥闷的沙漠中幽绿的绿洲来得清凉,比高山孤寺中幽长的晨钟来得洒脱。

挣扎在生活的磨练中,忙忙碌碌也有想静的时候。

于是想要一杯茶,苦茶。

水是透明无垢的,烟是朦胧虚幻的,茶叶就在无垢与虚幻的冲击下由杯底向上翻涌着舒展着干瘪的身躯,然后在杯中欢喜的仰望着杯口那一片狭小的天空,兴许就这样满足了,冒出一两个气泡,旋转着寂寞的歌谣沉入杯底。

听茶的沉吟,水的宁静,烟的清幽,心也开始飘然。卸下沉重的包袱,才发现忙忙碌碌,一天就这样度过,好似忙得晕头转向,其实是自己原本就不知方向。总以为这世上有太多事需要去做,但世界不少你一个。没有你,太阳还是照旧东升西落。

我们有时是忙昏头了,连自己的极限都忘记了,去追求太过遥远的梦想,去了解不必要的事情真相。其实有的事并非事在人为,如同我们管不了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太多的事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太多的死结不是我们所能解开的,倒不如停下来歇一歇,静下心,喝一口香茗,与禅共鸣。

禅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幻月。禅在茶里,茶在生活中。人生如茶,沉苦时要加一点清凉的菊花,激越时要加一点内蕴的普洱;在苦中犹有向上飞扬的心,在乐里不失去敏锐深刻的态度;这样,生命的茶才能越陈越醇,越泡越香;生命的禅才能越思越深,越想越诚。

也许茶终究会变淡,但已不必介意,因为你的心中已留下茶的余韵。只要你已静下心,那余韵就会伴着淡淡的夜光,给你愉悦的梦境。

当你从烦躁,苦闷,忧郁中解脱,精神抖擞的重新投入人生的拼搏,你不必想禅,只需记得在空闲时留给自己祥和的心境。

而禅茶之香,则飘逸在人生的点点滴滴里,那种香,是“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暗香,是“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的冷香,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恒久之香,一寸就有千丝万缕。

读林清玄《莲花香片》有感篇二

走廊里不时有人走动,偶尔有风循门而入,身后的窗外,阳光依旧是稀薄的莫若不在,手机放在桌上,打开的一条短信里有几近恼怒的呵责,我坐在办公室临窗的位置,捧一只盛满白开水的玻璃杯,做含咽的重复。

收到莲子寄来的书,就是在这样一个楼外寒冷正盛楼内看似悠闲的冬日上午。《莲花香片》之外,同寄而来的另外两本分别是林清玄的《淡品人生》和沈从文的《湘行散记》。夹在书中的短笺里说,这三本,是常伴在她枕边的书,希望以此捎来遥远的祝福。

不知道是不是因了“香片”二字,突然就想起去年写字时用过的张爱玲《茉莉香片》中的那句:我给您沏的这一壶茉莉香片,也许是太苦了一点。

还有传庆的懒得动,以及其中的另外一段:传庆把头靠在玻璃窗上,又仿佛盹着了似的。前面站着的抱着杜鹃花的人也下去了,窗外少了杜鹃花,只剩下灰色的街。他的脸,换了一副背景,也似乎是黄了,暗了。

曾经,我们在旧年以及旧年之前的六月携手莲展,那时,我们的前面、窗外,眼里、心底,除了莲除了彼此,再无其他。现在,那时的图那时的字像传庆换了背景的脸一样黄了暗了,更多的,已经不见了,可是,那时的每一个声音,每一张笑脸,每一次呼应,却在如斯的黯淡中分外清晰。

而我日夜牵念的人们,在这个冬天,在这个冬天到来之前,都在原地,也都有了新的起点。

孤山的落英模糊在了旧日的梅花笺上,断桥的雪将老未老;渭南的夜或许已经不再辗转;水上的渔火江边的枫,寒山寺的钟声是否会到她的梦里悠然……

北方以北,霜雪满地的灯影下还是灯影,间或有人走过,两手相牵,悄然含笑。南方以南,街灯沿着黑暗斑驳的马路一直延伸,最远的他坐在某处,承我一如既往的想像,黑色的毛衣黑色的发,普洱蓝山,温柔谈笑,指间有烟,或明或暗……

我的这两个月,穿梭于几个方位不同意义不同的城市之间,疲惫慌乱疲惫,更多的时候,则是在疲惫与慌乱之间绻缩着心神,挺直了身体,所有的提及与想起都是故作无视一切的轻描谈写。唯一庆幸的是,有那样一个人,尽管不是始终,却总能够在最需要的时候在,他的在所带来的安慰,对我来说,远甚于许多触手可及的温暖。

后海之后,僧语浓淡都是偈。七十二沽的风夹杂着海水的腥咸,我以为,可以独自一人坚持出一方柔不可及的属于两个人的圣地。

七彩之滇,我的羊小哈仍在蜿蜒陡峭的山路上风来雨去,去岁的孤单却已有人陪伴,他们在薄凉冬日的炉火旁聊天喝茶,他们在有雪纷飞的夜晚青梅煮酒。:)

现在,把我的羊小哈寄来的《莲花香片》翻开。一册在手,纸张与皮肤轻触的一刻,动静之间,把握住它真实的质感。更令人欣慰的是,从旧年的董桥梭罗,新近的沙尔·波德莱尔,到此刻的沈从文林清玄,重山阔水来来往往的分享与收藏,受授之时,总有知意和会心同在。

—— 小说里的香片、袍褂、烟茶、矮几、藤箱如同汉泽尔和格雷特尔的面包屑,洒下并顺沿着一路走去又原路返回,我不知道,这一程,是否已在不觉间辜负了莲子满心关于快乐的祝福。

不过,相信她必是如我一样喜欢香片开篇的那段:在我们的生命里不也有许多香片吗?一片一片又一片,对粗糙的人,飞入芦花都不见;对细腻的人,如好雪片片,每一片落下来,都滋润了我们的心。

拓展阅读:莲花香片

从前阳明山的“白云山庄”有卖兰花茶,是把整朵的兰花放在茶碗里,泡好的茶水冲入碗里,艳红的兰花衬底,黄澄澄的茶水在花上更是清明,那兰花的香味几至微不可辨,但以美色取胜,只要看到那朵兰花,就为之动容。

外国人喝花茶也不逊我们。有一次我到加拿大温哥华南部的维多利亚岛,岛上有一座著名的布查德花园。花园商店里就有数十种他们自配的花茶,这花茶的特别是它没有茶叶,全是花。我买了几包回来试喝,滋味清甜,在清晨喝起来,一点也不输给茶呢!

我虽喜欢饮纯茶,但不排斥花茶,偶尔在台北的小巷中发现一些有特色的茶坊,总会试试他们的花茶。在茶楼里,我也爱喝“菊花普洱”,因为茶馆中的茶是比较劣质的,加点菊花提味,较温润入口。

“菊花普洱”泡法很简单,就是普洱茶与杭菊一起泡,如果有很好的杭菊和百年普洱,滋味也非常香沉。

我国饮用花茶很早,至少是在宋朝就有了,宋朝诗人黄庭坚写过《煎茶赋》,说到当时喝的茶“不夺茗味,而佐以草石之良”。那时候加在茶里的东西有胡桃、松果、罗汉果、银杏、薄荷、香草、苏桂、甘菊等等,当然不是全加,而是单独使用。在献给皇上的“小龙凤团茶”里,甚至放入“龙脑”哩(龙脑是抹香鲸分泌的香料)!

其实,把茶当药用,在茶里放作料加味,年代还更早。陆羽的时代,人们煮茶时就用姜、葱、橘皮、茱萸、薄荷加味。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也列出许多以茶加味的古方,例如姜茶治痢疾;茶和川芎、葱煎服,可治头痛;茶和茱萸、葱、姜煎服,可以助消化,理气顺食。

明朝的时候,喝花茶的风气更盛,文人雅士往往自制花茶,根据屠隆的《考槃余事》记载,当时用来制花茶的花有梅花、玫瑰、茉莉、蔷薇、兰花、木樨、菊花、木香、栀子等。制法是,在这些花开时,采含蕊半放、香气未散的花,去掉枝蒂、灰尘和虫子,然后与茶叶的比例是三比一,因为“花多则太香,而脱茶韵,花少则不香,而不尽美”。一层花、一层茶地放入瓷罐,装满后,以纸或竹叶扎牢,放入锅中用水煮,一沸即起。取出花茶,以纸裹封,放在火上烘焙直至干燥,就完成了。

但是,屠隆也说到,上等的茶叶是不用做花茶的,因为“凡饮佳茶,去果方觉精绝,杂之则无辨矣”!品质稍差的茶,放点花果,则风味更佳。

制作花茶最离奇的要算元朝大画家倪云林了。据明代顾元戾编的《云林遗事》记载他做“莲花茶”的过程:“就池沼中,早饭前,日初出时,挥取莲花蕊略破者,以手指拨开,入茶满其中,用麻丝扎缚定,经一宿,明早连花摘之,取茶纸包晒。如此三次,锡罐盛,扎以收藏。”

清晨太阳刚露脸的时候,到莲花池找到那花苞刚开的莲花,用手指拨开,把茶叶放满莲花里,麻绳绑好,第二天连莲花摘下来,用茶纸包着晒太阳,这样三次,莲花茶就制成了。

读起来是不是匪夷所思?但如果家里有莲花池,又有闲工夫,说不定可以试试。

依照我的经验,茶叶有吸味性,也有亲味性,因此做花茶不难,有时我把香味强的水果,像苹果、芒果放在茶叶罐里两三天,茶里自然有了果香,气味就不同了。

清代的人把所有的花茶都叫“香片”,取得真好,光是想想“莲花香片”的清芬,“玫瑰香片”的淳美,“兰花香片”的雅致,就使人心情为之飘飞。

在我们的生命里不也有许多香片吗?一片一片又一片,对粗糙的人,飞入芦花都不见,对细腻的人,如好雪片片,每一片落下来,都滋润了我们的心!

好茶固然香醇,品饮的人也很重要,如果没有善饮的朋友,好茶也是惘然。倪云林名瓒(1301~1374),别号尚有沧浪漫士、荆蛮民、幻霞生、曲全叟等。无锡梅里镇人。父早故,兄昭奎抚养成人,有洁癖,好藏古书字画,居清闷阁,人称倪迂,善画平远萧散景色。流落太峻一带二十年,明太祖时被囚,锁于粪桶上,释放后病死,有《云林诗集》。属于逸品画家,与黄子久并称,为元四家之一。住在无锡惠山的时候,自制了一种“清泉白石茶”,清泉是惠山泉,白石则是用核桃松子去壳去皮,取其肉捣烂和上面粉,做成一块一块,色乳白,与茶水煮饮,称为“清泉白石茶”。

倪云林很珍爱自己的“清泉白石茶”,只用以招待有风骨的雅士,不轻易待客。

有一天,一位南宋的遗老皇室宗亲赵行恕,因向往倪云林的品行学问,特来拜访。倪云林以为他是不苟合于世的雅士,特以“清泉白石茶”招待,但赵行恕一口喝完,竟连一句赞美的话都没有。

倪云林很不高兴,说:“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当场下逐客令,从此不再相见。

倪云林自号“净名居士”、“朱阳馆主”、“萧问仙乡”,能诗善画,以天真幽淡为宗,广交天下名士,唯独不与俗人来往。张士诚造反称王之后,一直想结交他,他不屑,张士诚于是派兵缉捕他,但倪云林穿着粗衣布服混杂在乡野人民中,不知所终。

一个人在茶里有品味,自然对生活有品味;对生活有品味者,自然对生命节操有品味;倪云林似乎让我们看到一点端倪。

倪云林死去已经六百多年了,但想起他发明亲制的“莲花香片”,清香仿佛依旧在,唉唉!不仅喝花茶的人要比花有味道,制花茶的人若人格与风格比花更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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