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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的诗歌评价

郭沫若 2011-07-21 06: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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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是现代文学家、历史学家、新诗奠基人之一,那么关于郭沫若的诗歌评价如何呢?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郭沫若的诗歌评价的相关文章,供大家阅读!

内容提要 当今一般读者对郭沫若评价不高,而“专业阅读”却甚表称许,形成两极阅读现象。本文指出两极阅读的偏误,提出对《女神》等时代性很强,而今比较隔膜的经典作品,阅读时应尽量将直观感受、设身处地与名理分析三者结合,以摸索和感触当年由作品—读者互动互涉而形成的“阅读场”,从而达到比较有历史感的评价。文中分析郭沫若文艺型的人物心理特征,及其“多变”的原因,认为郭沫若毕竟是一位真实的诗人,对其天才与凡庸都应有同情的了解。

关键词 郭沫若 《女神》 两极阅读现象 阅读场 创作心理素质

郭沫若的《女神》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公认的经典之作,标示着新诗初创期的最高成就,最能体现“五四”的时代特色。郭沫若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主要是由《女神》所奠定的。对《女神》往往有两种读法,一种是“文学史的读法”,注重从历史发展的链条中考察作品,寻找价值,并确定其地位。当今各种现代文学史,几乎都是这样评价郭沫若的。有一种学术界流行的排座次的说法是“鲁郭茅巴老曹”,不一定准确,但也可见对郭的评价甚高。而“非专业的读法”则比较偏重个人或行时的审美趣味,注重本文,不太顾及“历史链条”,并不看重像《女神》这种时代性、现实性强的“经典”。当今许多青年读者对郭沫若其人其诗不感兴趣,评价不高,用的多是“非专业读法”。两种读法本无所谓高下,然而当今许多大学的讲台或专家的文章对郭沫若甚表称许,而一般读者却不敢恭维,这种两极性的阅读现象就很值得研究。现代文学研究者不能不面对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对《女神》的接受有这么大的时代反差?

郭沫若是现代文学家、历史学家、新诗奠基人之一,那么关于郭沫若的诗歌评价如何呢?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郭沫若的诗歌评价的相关文章,供大家阅读!

内容提要 当今一般读者对郭沫若评价不高,而“专业阅读”却甚表称许,形成两极阅读现象。本文指出两极阅读的偏误,提出对《女神》等时代性很强,而今比较隔膜的经典作品,阅读时应尽量将直观感受、设身处地与名理分析三者结合,以摸索和感触当年由作品—读者互动互涉而形成的“阅读场”,从而达到比较有历史感的评价。文中分析郭沫若文艺型的人物心理特征,及其“多变”的原因,认为郭沫若毕竟是一位真实的诗人,对其天才与凡庸都应有同情的了解。

关键词 郭沫若 《女神》 两极阅读现象 阅读场 创作心理素质

郭沫若的《女神》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公认的经典之作,标示着新诗初创期的最高成就,最能体现“五四”的时代特色。郭沫若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主要是由《女神》所奠定的。对《女神》往往有两种读法,一种是“文学史的读法”,注重从历史发展的链条中考察作品,寻找价值,并确定其地位。当今各种现代文学史,几乎都是这样评价郭沫若的。有一种学术界流行的排座次的说法是“鲁郭茅巴老曹”,不一定准确,但也可见对郭的评价甚高。而“非专业的读法”则比较偏重个人或行时的审美趣味,注重本文,不太顾及“历史链条”,并不看重像《女神》这种时代性、现实性强的“经典”。当今许多青年读者对郭沫若其人其诗不感兴趣,评价不高,用的多是“非专业读法”。两种读法本无所谓高下,然而当今许多大学的讲台或专家的文章对郭沫若甚表称许,而一般读者却不敢恭维,这种两极性的阅读现象就很值得研究。现代文学研究者不能不面对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对《女神》的接受有这么大的时代反差?

这就牵涉到评论角度问题,以往对《女神》的评说,一般都是从两个角度进行,一是思想内容方面,即考察《女神》如何体现反封建以及改造社会的要求,如何代表“五四”的声音,等等。常见的对郭诗的基本主题作摘句式的归纳,以及对郭诗中“自我抒情主人公形象”的分析,都特别注重内容和思想倾向[1]。这种评论能抓住时代精神特征,却不一定能充分说明《女神》能为“五四”读者所欢迎的原因。其实,《女神》是诗,在思想内容方面很难说提供了什么深刻的东西。若论反封建求进步的思想激越深入,“五四”读者大可不用从诗中去求觅;而且类似《女神》中归纳的那些思想主题,在当时的各种激进的作品中比比皆是,可见《女神》引起轰动的原因远不止于思想内容。

那么,是否再加上形式因素,就可以作完满的解释了呢?也不一定,以往许多论著都高度评价《女神》形式上的创新,特别指出其在自由体诗的建立上所作出的典范性贡献,这是对的。若要考察新诗形式的流变,“郭式自由体”自然是重要的一环。但谁都不能否认,富于独创性的《女神》毕竟又还比较粗糙,形式上并不完善。郭沫若开一代诗风,《女神》成为现代自由体诗的发端,然而郭诗那种“绝端的自由”的写法,也带来过于散漫的负面影响。这又可见,思想内容加上形式因素的评论,虽然可以自成一说,却仍未能充分解释《女神》在“五四”能迅雷闪电般征服整个文坛的原因。现今一般“文学史的读法”很想复原《女神》的精神,因目光多限于思想主题加自由体诗形式等方面,所以终究难于感受其巨大的艺术魔力。

我想其魔力应从作品—读者互动互涉的关系中去找,不能只着眼于作品本身。这里必须强调的一个重要观点是,《女神》激发了“五四”读者的情绪与想象力,反过来,“五四”读者的情绪与想象力又在接受《女神》的过程中重塑《女神》的公众形象,或者可以说《女神》是与“五四”式的阅读风气结合,才最终达致其狂飚突进的艺术胜境的。《女神》魔力的产生离不开特定历史氛围中的读者反应。《女神》作为经典是由诗人郭沫若和众多“五四”热血青年所共同完成的。

作为当代的读者读《女神》,已经有时代的隔膜。如果要真正领会其作为经典的涵义,读懂它的时代特征,就不能不充分考虑与作品同时代的读者的接受状况。因此,读《女神》,特别是《女神》中那些最具有“五四”特征的代表作,最好采取三步,即:一,直觉感受;二,设身处地;三,名理分析。一般“文学史的读法”往往偏于作“名理分析”,而“非专业阅读”则停留于直觉感受,或者连直觉感受都尚未进入。前述的两极分化阅读现象即与此有关。对于《女神》这样的时代性强的经典,我倒是主张三步读法,其中第二步“设身处地”至关要紧。当今读者只有设想重返特定的“五四”时代,让自己暂当“五四”人,身心浑然投入诗中,才可能摸索感触那种由作品—读者互动互涉所形成的阅读的“场”[1],进而在这种“场”中去理解作品接受过程中产生的整体艺术效应。这也才可能尽量消除时代的隔膜,真正理解《女神》成功的原因。

下面不妨作一些阅读实例。《天狗》是《女神》中的代表作之一。初读此诗,全由直觉感受,第一印象便是狂燥、焦灼,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仿佛自身储有无穷的精力能量,一时难于找到宣泄的渠道,憋得难受,渴求自我扩张,简直要爆炸了。我们不急于分析这种“第一印象”,最好转入第二步,即设身处地想像是在“五四”时期,自己也是刚跳出封建思想牢笼的青年,充满个性解放的理想,非常自信,似乎整个世界都是可以按照自我的意志加以改造;但同时又很迷惘,不知“改造”如何着手,一时找不到实现自我、发挥个人潜能的机会;自以为个性解放后理所当然得到的东西,却远未能获得,因而一方面觉得“我”很伟大,威力无穷,另方面又会发现“我”无所适从,这便产生焦灼感,有一种暴燥的心态。这些只是“设想”,每个读者都可以根据自己所了解的有关“五四”的历史氛围尽可能设身处地,暂当“五四”人,若如此来读《天狗》,便感同身受,比较理解诗中所抒发的那种情绪与心态。接着可再转入“名理分析”,这分析也并非只是摘句式地归纳其主题思想或倾向诸方面,最好还是感受《天狗》所形成的整体氛围,或者可借用传统批评的概念来说,是充溢于《天狗》之中的“气”。这种“气”是由其所包涵的情绪、丰富的想像,以及诗的内在节奏等因素综合体现的。“五四”时代的读者本来其自身也有类同的焦燥感,一读《天狗》便如同触电,能在那种“气”中沟通,沉醉,宣泄。如果在设想在特定时代的阅读“场”中去感触把握《天狗》的“气”,分析就不会流于零碎、僵化,由三步阅读所达到的对作品—读者互动互涉关系的探求,有可能摆脱那种空洞的或过于情绪化的评论套式。

《女神》中的诗有许多显得太散漫、太直、太坦露,是很粗糙的。如果光凭直觉印象或者名理分析,可能认为这并不成功,以往许多论者也都是这么批评的。然而如果不把形式内容分开来考究,而是着眼于“气”的整体审美,那么这些“粗糙”便另有一种痛快淋漓的阅读效应。例如《晨安》一诗,仿佛在向世界的一切大声地打招呼,全诗所有句子一律用“晨安”开头,非常单调,而且用词粗放,不加纹饰,似乎全不讲求形式。初读起来甚至刺耳,让人感觉怪异。但郭沫若是有意为之,就是要造就这种效果。他曾说过:“诗无论新旧,只要是真正的美人穿件什么衣裳都好,不穿衣裳的裸体更好”[2],又说:“我所写的一些东西,只不过飞翔我一时的冲动,随便地乱跳舞的罢了”[3]。他是以不讲形式作为一种形式,一种追求坦直、自然、原始的形式;以“不像诗”来表现一种新的诗体,有意于对传统的温柔敦厚诗风来一个冲击,造成审美的逆差。“五四”时期处于大变动,青年一代追求的是新异的叛逆的艺术趣味,反精美、反匀称、反优雅成为时尚,所以类似《女神》中《天狗》、《晨安》一类粗糙的不成熟的形式更能博得读者的喝彩。就如同当今的摇滚乐、霹雳舞,也以反精美、反优雅为时尚一样。如果对《女神》的形式作如此读法,着眼于其“气”的整体审美效果,并结合特定时期的读者反应去重加体察,我想是可以读出一些新意的。

《女神》的主导风格是暴燥凌厉,虽然也有一部分比较优美的诗[4],但影响大的代表性的作品都是具备并能引发这种暴燥凌厉之“气”的。结合读者反应来看《女神》,其成功主要在于宣泄压抑的社会心理,或可称为能量释放,一种渴求个性解放的能量。《女神》主要不是提供深刻,而是提供痛快的情绪宣泄。“五四”时期的读者审美需求是有各种层次的,那时的人们需要深刻冷峻(如鲁迅的小说),需要伤感愤激(如郁达夫、庐隐的作品),需要天真纯情(如冰心的诗和小品),更需要郭沫若式的暴躁凌厉。在充分满足而又造就新的时代审美追求这一点上,郭沫若称得上第一流的诗人。

这样的读法,也许能站到一个更宽容也更有历史感的角度去理解像《女神》这样的经典:这些经典因为太贴近现实而往往时过境迁,得不到后人的认同。当今读者对郭沫若诗歌不欣赏、无兴味的原因,主要也是“时过境迁”。当今已不再有“五四”那样的新鲜、上进而又暴躁凌厉的“气”,不再有“社会青春期”的氛围,在一般“非专业阅读”的层面上也就较难欣赏《女神》这类作品。然而文学史家要说明历史,就必须体验和理解历史。这历史不光是由一个个作品的本文构成的,读者反应实际上也参与了文学发展的进程,因此,适当关照作品—读者之间互动互涉的“场”,才更有可能接近历史原貌。

当今的研究者和读者对郭沫若的评价形成两极,跟对郭氏人格的不同理解也大有关系。一种流行的观点是把郭沫若看作是政治人物,反感他的立场多变。然而如果由《女神》等作品的创作反观郭沫若的人格,也许我们对这位诗人的浪漫气质会有更多的了解与宽容,我们就不一定再以政界的标准去衡量一位文人。

郭沫若可以说是一位天才,但也有凡庸的一面,这两方面交织成他的一生。惟其是天才,又出了大名,所以当凡庸的一面表露时会格外引人注目,人们容易苛求。在他的前期,主要是“五四”时期,天才表露多,几乎极至,是“至人”,即使有凡庸俗耐一面,也常被天才的光彩所遮蔽;三、四十年代以后,天才的成份越来越稀薄,扭曲,凡庸就更突出。郭本质上是一位浪漫的诗人,其天才也多表现于创作中;而当他转向从政时,诗人与政治人的歧途往往就令其尴尬,俗气。不能简单断言从政=庸俗,只是说扭曲了本性去从政(或从事别的事业)才容易表露凡庸。遗憾的是现今有关郭沫若的传记极少写其凡庸一面,所以没有立体感。

下面我们还是先看看决定郭沫若人格的心理素质。如果说鲁迅像一座山,深稳崇峻,郭沫若可以说是一个海,波涛汹涌,热情奔放。

郭沫若心理属天才型,或文艺型,热情、冲动、活跃,多变是其重要特点。这可以从其创作返观。他自己说,写《女神》中的那些代表性诗作时,他如同奔马,冲动得不得了,写完后如死海豚;灵感来时,激动得连笔都抓不住,浑身发烧发冷。[5]这都证明,他属于天才型或文艺型心理素质。这种素质直接影响和决定着他在文艺观方面是追崇天才、灵感、直觉的,所以他总认为诗是“写”出来的,并非“做”出来的。他还说:“诗人的心境比如一湾清澄的海水,没有风的时候,便静止着如一张明镜,宇宙万汇底印象都涵映在里面;一有风的时候,便云翻波涌起来,宇宙万汇底印象都活动着在里面。这风便是所谓直觉、灵感。这起了的波浪便是高涨着的情调。”[6]可见郭不但性情冲动,在文艺观上也很追慕天才式的冲动灵感。《女神》中的许多激情的篇什都是在这样冲动的心理状态中依靠灵感去构思,所以充溢着情绪流与奇丽多彩的想像,不一定深刻,却真切感人;虽然粗糙,却更显坦成。郭沫若这种心理素质是非常适于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

三十年代“革命文学”论争中,郭沫若曾经很冲动地著文攻击鲁迅,鲁迅反击时称郭为“才子+流氓”,并鄙夷其所谓“创造气”。这当然带有论争的意气。但冷静地看,也还不失中肯。郭沫若的确富于“才子气”,浪漫、叛逆、爱独出心裁。如果再深入分析,可以看到郭沫若这种天才型、文艺型的心理性格跟他在少年时期的某些特殊的心理挫折有关。郭小学毕业时经历过“考榜风波”,他本来在24名毕业考生中名列榜首,却被教师私下改定为第八。这件事使少年郭沫若第一次感受到成人世界的恶浊,促成其叛逆的、破坏性的心理倾向。此外,由家庭包办的“黑猫”婚姻更使他一度陷于心理危机,甚至想自杀,后来从歌德的诗作中汲取了力量,才振作起来,并因此而非常明确地以追求个性解放,实现自我的完满作为生活目标。[7]这些阅历在相当程度上影响和决定了郭沫若的心理成长趋向,并不断地作为“情绪原型”或隐或现地反映在他的创作中。还可以补充分析的是,郭沫若本人的生理状况也显然制约其浪漫主义的心理性格,并影响到创作。郭沫若很早熟,七八岁就发育了,性意识过早觉醒,所以很小就喜欢浪漫主义作品,养成热情、敏感、多变的心性。另外,郭沫若15岁时患中耳炎,留下耳聋的后遗症,这反而强化了其他感官功能,激发“超验”的想像力。类似的例子,在中外文艺史上很多见。适当关注这些由生理机制特殊性形成的心理性格特征,也可能有助于加深对郭沫若诗作艺术特色的了解,并有助于更全面地考量郭沫若的为人及其创作生活道路。

郭沫若的创作生活道路是多变的,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段落。第一段落是“五四”时期,主要作为浪漫主义的天才诗人,以《女神》喊出了时代的真声音,震醒了一代青年,释放了被压抑的社会心绪,满足了时代的精神需求。这是郭沫若的黄金时期,这一时期他的个性得到充分的表现,自我实现的程度很高。这当然跟“五四”时期特定的时代氛围有关,那种宽松、自由、充满朝气的环境也有利于形成郭沫若浪漫的人格与创作风格。

第二个段落是三、四十年代,郭沫若变为“诗人—社会活动家”。由“文学革命”、“两个口号”论争到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郭沫若常因其文名簇拥到政坛,虽然其浪漫的个性并不宜于政界,却也以相当多的精力投入社会活动。他的创作告别了“五四”时期那种朝气,而逐步强化了现实感,而浪漫主义的想像力和激情也衰落了。从文人普遍感时忧国的时代风尚看,郭沫若这种转变是必然的,甚至也是必要的,然而这种转变并不适合郭沫若那种天才型、文艺型性格。郭作为浪漫诗人的心理、性格不能不被现实政治所扭曲、束缚,这一时期虽然也创作过《屈原》历史剧这样有影响的作品,但总的来说,郭沫若的创造力与时递减。

第三个段落是中国内地解放后,郭身居高位,杂务缠身,虽仍不时动笔,但多为应制之作,艺术上不足观。

综观郭沫若的一生,前后期有很大变化,但郭主要以诗名世,是诗人、文人,并非政治家。他留给人们的也主要是诗。所以评价这样一位人物,应着眼于其诗,特别是《女神》等早期诗作。后期郭沫若最为人诟病的是表现太趋时,但考其心理性格特征,此“趋时”仍可说主要是文人表现,大可不必以政治人物的标准去要求和衡量。况且郭毕竟是一个曾经非常真实过的人,那是一种比较彻底正视人性一切方面的真实,一种令传统的沉闷心态难于忍受的真实,这就很难能可贵了。一个社会所要求的文学产品必然是多方面的,既要有哲人式的深邃,也要有天马行空的想像力和真诚的抒情,我们应当承认,现代文学的这两方面都还太少。正因为这样,我们应以宽容和知人论世的态度去评说郭沫若其人其诗,理解和珍惜《女神》等“五四”文化遗产,而不是苛求这样一位天才诗人。附注:[1]这里借用的“场”原是物理学概念,指物质存在的一种基本形式,具有能、动量和质量,能传递实物间的互相作用,如电场、磁场、引力场等。“阅读场”指阅读接受过程中作品—读者的互动互涉关系。

[2]《诗论三札》,《郭沫若文集》第15卷,33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版。

[3]《三叶集》,《郭沫若文集》第15卷,46页。

[4]《女神》中诗的风格有多种,暴躁凌厉可概括其主要风格,另有一些诗是比较优美别致的,如《地球,我的母亲》、《密桑索罗普之夜歌》等。

[5]见《论国内的评坛及我对于创作上的态度》,《郭沫若全集》第15卷,2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版。

[6]《三叶集》,《郭沫若全集》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版。

[7]有关郭沫若的这些传记材料,可参考《郭沫若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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