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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物语散文诗

散文 2016-01-31 02: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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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的屋顶更多的是一种远方的张望。

在抬头之间,青瓦和红瓦开始靠近。这些屋顶的构成,更多的是麻雀或者其它鸟群,歇脚的驿站。在雨水和阳光里,它的缝隙原来越大。

行走于屋顶,通常是在晴天检修那些松动的瓦片。它们的隐匿无人知晓,只在晴天泄露丝丝微弱的光线,雨天将会为此付出各式各样的代价。

想要看屋顶最顶端,只有站得更高,或者更远。

高到不能再高,只能仰视;远得不能再远,只能怀念。

柴火燃起的时候,我正牵着牛在回家的路上。窄小田埂上人和牛的脚印,痕迹明显,在第二天早上再被另外的人和牛踩平。看似已经回复原状,只有农田的主人知道,那些田埂更结实、往外渗的水也少了。

而灶台里熊熊烧着的柴禾很多就是砍自这里,然后煮熟同样从这里收割回去的粮食。

在柴禾不断地燃烧、田埂几度枯荣中,我们在渐渐长大,也在渐渐离去。

炊烟是一个村庄离开的方向,在柴禾烧成灰的过程是每个故乡在苍老的过程。

炊烟的青色和白色,刚好青丝成白发。

和风真正融为一体的,除了炊烟再无其它。而风的方向,就是炊烟的方向。这么多年,我沿着它的方向,走了山一程水一程,却怎么也赶不上。

作为游子的寄托,炊烟更多的是用来走散,用来告诉出门在外的人们,有时候离开了就意味着永远。

那么多弯弯曲曲远去的路,偶尔会折回,重新走过,但再回归已然是另外的身份——行走在生养的土地。

在田地里,我们出生并长得强壮。继而在太阳的原色里穿梭,消耗着汗水,也消耗着青春。

经过无数田畦之后,开始简单地生活:剩下的事情就是早睡早起,把堆着的粮食扛回去。

这些最后的寄托和保障,都被种在最肥沃的地里,从稻花香溢四海到水稻抽浆,一条田埂到另一条田埂,更走了数遍后,连夜开始往田里浇水、薅草。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传宗接代,老去后再回到田地等着永生。

村庄的屋顶更多的是一种远方的张望。

在抬头之间,青瓦和红瓦开始靠近。这些屋顶的构成,更多的是麻雀或者其它鸟群,歇脚的驿站。在雨水和阳光里,它的缝隙原来越大。

行走于屋顶,通常是在晴天检修那些松动的瓦片。它们的隐匿无人知晓,只在晴天泄露丝丝微弱的光线,雨天将会为此付出各式各样的代价。

想要看屋顶最顶端,只有站得更高,或者更远。

高到不能再高,只能仰视;远得不能再远,只能怀念。

柴火燃起的时候,我正牵着牛在回家的路上。窄小田埂上人和牛的脚印,痕迹明显,在第二天早上再被另外的人和牛踩平。看似已经回复原状,只有农田的主人知道,那些田埂更结实、往外渗的水也少了。

而灶台里熊熊烧着的柴禾很多就是砍自这里,然后煮熟同样从这里收割回去的粮食。

在柴禾不断地燃烧、田埂几度枯荣中,我们在渐渐长大,也在渐渐离去。

炊烟是一个村庄离开的方向,在柴禾烧成灰的过程是每个故乡在苍老的过程。

炊烟的青色和白色,刚好青丝成白发。

和风真正融为一体的,除了炊烟再无其它。而风的方向,就是炊烟的方向。这么多年,我沿着它的方向,走了山一程水一程,却怎么也赶不上。

作为游子的寄托,炊烟更多的是用来走散,用来告诉出门在外的人们,有时候离开了就意味着永远。

那么多弯弯曲曲远去的路,偶尔会折回,重新走过,但再回归已然是另外的身份——行走在生养的土地。

在田地里,我们出生并长得强壮。继而在太阳的原色里穿梭,消耗着汗水,也消耗着青春。

经过无数田畦之后,开始简单地生活:剩下的事情就是早睡早起,把堆着的粮食扛回去。

这些最后的寄托和保障,都被种在最肥沃的地里,从稻花香溢四海到水稻抽浆,一条田埂到另一条田埂,更走了数遍后,连夜开始往田里浇水、薅草。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传宗接代,老去后再回到田地等着永生。

靠在厨房门后的锄头、铁锨以及放在柴房的犁铧,从你出生起就烙在了身体深处。

这些在村子里备受尊重的物什往往距汗水最近,并在汗水滋养下日益显得顺手,并无限接近你布满老茧的双手。

被镰刀划伤的疤痕和它的手柄一样,愈来愈光滑。一件农具的来龙去脉,使用它的人了然于胸,在和田地接触中不经意地就泄露了来历。

水缸阴影般放在墙根,有点幽暗。些许的残缺昭示着它曾经辉煌的历史。

在村庄,在家里,它都一声不响地看着,不言不语。

许多年里,水缸里的水换了一个又一个,挑水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终于,在某一年被换上了自来水,水缸连带着水桶,如同西山的落日,逐渐淡出了生活。

凌晨的残墙根和破水缸,在露水里迎着第一缕阳光,睡眼惺忪的猫伸了伸懒腰在水缸里接着睡去。

仿佛粮仓是村庄的心脏,所有稻谷的最终归宿。

在收获的季节,粮仓成了所有忙碌脚步的终点和停歇之所。

那干燥、满是粮食的香味溢出了粮仓,整个村庄都生活其中。粮仓从建造之初,就开始集全家乃至左邻右舍的智慧一遍遍地设计,哪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

它更是猫们要重点防守的地方,容不得忽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它不仅仅是口粮更是一年的学费和所有生活的寄托。

一个个黄昏,劳作归来后,稻谷用破自行车从这里一袋袋运到碾米厂再运回来。

在一来一回、粮仓满了又空、空了再满中,我们长大,然后出门在外……

这块平整的地方容不下一粒沙子和一只麻雀。

它被精心照顾着,用上等的水泥一遍遍抹平、修补缝隙,在正午的太阳下存放着刚刚挑回来的庄稼。

夏日夜晚,竹床早早地就在晒场边摆好了,只等晚饭一过,一天的辛劳就在竹床一躺而过。

夜里或许还会梦见身边成堆的谷物。心一踏实,呼噜声就起来了,吓退正偷吃的老鼠

你面带微笑翻个身接着睡去,明天还有两亩田的稻子等着挑呢,天气预报说最近就要变天,一季稻谷的收成不能耽搁在这几天,只是晒谷场的负荷猛然大增,让你不由得心疼。

枇杷种下那天正年少,浇水的木桶也有些陈旧。

桃花盛开。

院子里的事情开始变得单一,与各样的果树相关或无关。

柴垛也已经移到了晒场一角,鸡鸭关进了圈里。偶尔,一群家鸽会停歇在树头,吓走一些偷吃的麻雀。

这是夏日午后的慵懒。睡熟的众人都在果树阴凉下,凉风吹乱头发,也吹走了收获季节的疲累。

如果宽容地算,牲畜和家禽也都是家庭成员。

这个名单还可以无限地开下去,犁铧、锄头、铁锨……

牲畜们的三餐(更多时候是两餐)大多比人准时、量足。在做饭前,它们往往已经打着饱嗝睡去,在饥饿到来之时,从黄昏出走的牲畜的嚎叫惊醒了全村人。

而最终,这些嚎叫、打着饱嗝的牲畜却以轻得听不见的声音从众人眼中消失。

很多年里,它都是回家的唯一一条路——狭窄,坑坑洼洼,路两边都是水渠和稻田。

在雨水天,自行车骑着不小心,就会骑到水渠和稻田的稀泥里。

所谓晴天是灰,雨天是泥,针对的恰是回家或者离家的羊肠小路。在月光下,在晨星里,

就是这样的小路和路面长着的杂草以及各种虫鸣,相伴着我多年的来来回回,直至最终的离开。

无论是哪一个村庄,和风水相士一样,剃头匠都必不可少。那些拎着简单工、走家串户修理头发的老人或者正当年的汉子,一般都是胡子拉碴、头发蓬乱。

从一早开始,他破旧的自行车就响在了村中心的路上,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没有铃铛的自行车照旧会响起来。

如果凌晨或晚上睡在床上,没有听到全村人都熟悉的自行车响,会走路的小孩都知道剃头匠病了,而且肯定病得不轻……

那辆破旧的车子修了再修,直到满大街美发厅林立,剃头匠也开始慢慢老去,一起老去的还有他的剪刀和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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