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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的思念散文

散文 2014-08-19 23:2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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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外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犹如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我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勾起我的思念。

星星快乐地眨着眼睛,我寻找着最亮的一颗星。它犹如爷爷的眼睛,给我温暖,给我力量。让我不怕黑夜,不怕挫折,乐观、自信地面对生活,面对人生。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中时时浮现,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时时回荡。每每想起他,我泪眼婆娑,心痛不已。

爷爷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把一生奉献给了黄土地,留下了深深的脚印和辛酸的泪水,他用勤劳的双手浇灌着黄土地,种小麦、锄小麦、割小麦是他一生的必修课。他精通时宜,懂得播种规律,我家的小麦总是满载而归,他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每年八月,爷爷开始准备种小麦。在播种的前十天,他要平整土地。每天早早地牵着驴子和骡子去犁地。路边的黄菊花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爷爷闻着泥土的醇香,一路疾驰,很快到达麦地。他先用镰刀割掉杂草,堆放在地头上,才开始犁地。麦茬地犁过有段时间了,土地变得干燥而坚硬。爷爷总是小心翼翼地犁着地边,地边比较狭窄,骡子不配合,一个地边总需要来回三四遍。爷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声音有点沙哑。但他从不马虎,细心地犁完边地,边地土质松软,黑沉沉地,杂草不生,苍蝇拄着拐杖也爬不上去。

犁完边地,爷爷细心地犁剩余的地。犁过的地干湿混合,黑白相间,瓦楞楞的。但有大块大块的疙瘩,爷爷边犁地边用脚踢碎一些疙瘩,或者利用片刻的休息,用榔头打碎疙瘩,撒在湿润的土地里。他又开始磨地,站在磨上,让骡子和驴子在犁过的地上来回走动,黑白相间的花纹似乎消失了,整块土地黑沉沉一片。蜜蜂蝴蝶展示着自己的花衣裳,为勤劳的爷爷点赞!

透过窗外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犹如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我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勾起我的思念。

星星快乐地眨着眼睛,我寻找着最亮的一颗星。它犹如爷爷的眼睛,给我温暖,给我力量。让我不怕黑夜,不怕挫折,乐观、自信地面对生活,面对人生。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中时时浮现,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时时回荡。每每想起他,我泪眼婆娑,心痛不已。

爷爷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把一生奉献给了黄土地,留下了深深的脚印和辛酸的泪水,他用勤劳的双手浇灌着黄土地,种小麦、锄小麦、割小麦是他一生的必修课。他精通时宜,懂得播种规律,我家的小麦总是满载而归,他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每年八月,爷爷开始准备种小麦。在播种的前十天,他要平整土地。每天早早地牵着驴子和骡子去犁地。路边的黄菊花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爷爷闻着泥土的醇香,一路疾驰,很快到达麦地。他先用镰刀割掉杂草,堆放在地头上,才开始犁地。麦茬地犁过有段时间了,土地变得干燥而坚硬。爷爷总是小心翼翼地犁着地边,地边比较狭窄,骡子不配合,一个地边总需要来回三四遍。爷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声音有点沙哑。但他从不马虎,细心地犁完边地,边地土质松软,黑沉沉地,杂草不生,苍蝇拄着拐杖也爬不上去。

犁完边地,爷爷细心地犁剩余的地。犁过的地干湿混合,黑白相间,瓦楞楞的。但有大块大块的疙瘩,爷爷边犁地边用脚踢碎一些疙瘩,或者利用片刻的休息,用榔头打碎疙瘩,撒在湿润的土地里。他又开始磨地,站在磨上,让骡子和驴子在犁过的地上来回走动,黑白相间的花纹似乎消失了,整块土地黑沉沉一片。蜜蜂蝴蝶展示着自己的花衣裳,为勤劳的爷爷点赞!

磨完地,爷爷让骡子和驴子自由自在地享受着青草暧昧,他抽着旱烟袋笑眯眯地看着犁过的地,他立刻起身去捡躺在地上的杂草,那怕一个小丝丝都不能放过。当杂草捡完时,他自言自语地说:“今天的地犁好了!”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十天之后,开始种小麦。他到达麦地后,先撒种子,把种子倒进粪兜子,他把粪兜子背在前面,用脚丈量着土地,边走边撒,边做标记。左右摆动着手臂,均匀地撒着麦粒。第一遍撒完,要看稀稠,再做补救。种子撒完,撒化肥,把化肥和土灰混合,再细心地撒一遍,用同样的方式犁地。有时麻雀、黄鹂叽叽喳喳地叫着,爷爷生怕去吃麦粒,他让我看护麦粒。我手中拿着皮鞭,大声喊叫着,在地里跑来跑去,累得我满头大汗,但很快乐!爷爷种完小麦,拖着疲倦的身子,满意地回家了。

第二年阳春三月,春暖花开时,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随风舞动,向过路的行人招手。麦苗中间夹杂着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占据着麦苗的空间,阻碍麦苗的生长。麦苗叶子有点发黄,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买来农药,背上喷雾器和水,来到麦地打农药。他戴着口罩,按照农药说明书对好水,开始往麦地打农药。他一手拿着喷头,左右转动,另一只手压着活塞上下摇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股股白色的农药像喷泉,向四周扩散。麦苗张着干涸的嘴唇,贪婪地吸附着农药水。爷爷戴着草帽,在太阳的烤晒下,汗流浃背,喷雾器底下叮当叮当地滴着水,落在爷爷的衣服上,湿漉漉的,散发着强烈的农药味。汗水、雾水、泪水混杂在一起,爷爷心里五味杂陈。

几天后,爷爷又去麦地走走看看,他发现小草没有死,他开始用手锄草。为了保护麦苗,他先用手把麦苗分开,找一个大一点的空隙,蹲下来,一点一点地锄草,一点一点地挪动,他累得腰酸背痛,身体有点僵硬,站起来向远方眺望,抽抽旱烟袋,解解乏味。片刻的休息之后,继续锄草。手指头有点粗肿,粘满绿草汁,像毛毛虫在蠕动。太阳烤晒着他黑黝黝的脸,显得有点苍老,额头的皱纹更加深陷下去,微风吹拂着他单薄的身子,脸色苍白。但倔强的他,绝不放弃,继续坚持,不放过一颗小草。有时,山高地远,没有午饭,他吃干馍馍,喝凉水。在他的坚持下,小麦终于锄完了。雨过的麦苗像油泼过一样,在晚风的吹拂下,偷偷竞相成长。

七月,骄阳似火,爷爷轻吻着麦苗,守望在田间地头。他撮开麦粒,检验它的软硬。当小麦成熟,等待收割时,他心急如焚,彻夜难眠,每天听天气预报。当决定收小麦时,晚上,他给全家人磨好镰刀,准备好干粮。第二天天不亮就去割小麦,他披星戴月,在烟雾缭绕的田野里打拼着。他左手拿着镰刀,右手揽着麦苗,腰里插着白手巾,机器般割小麦,一摊一摊小麦平躺在地上,等待太阳的烤晒。他浑身承受着晨雾的洗礼,潮湿而温暖。当太阳缓缓升起时,他开始捆小麦,找一小簇打成结,放在底下,小麦放在上面,用膝盖压住,使劲拧成结,再把小麦立起来,排列整齐,像守卫边疆解放军,守护着爷爷。

割完小麦,他要堆麦垛,把一笼小麦立在中间,四周垫上麦笼,形成一个坚固厚重的大圆,再在圆上一层一层递减,最后形成麦垛,倒盖上一个大麦笼,一个麦垛形成了。一块地里有好几个麦垛,爷爷梳理着麦穗,抚摸着麦粒,自豪感油然而生。

再过十天,开始驼麦。他牵着骡子和驴子,匆匆地往地里赶。来到地里,他先铺一张塑料纸,把绳子摆放整齐,往绳子上面放好麦笼,捆好,两个人抬在骡子身上,再慢慢地往打谷场上赶。奶奶拿着干粮等待,爷爷匆匆吃几口,赶快又去驼麦。山路陡峭,一天只能驼四五次,驼完小麦需要二十几天,爷爷每天上气不接下气地赶时间,实在走不动了,牵着骡子的尾巴往上走,其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当麦驼完后,堆成大麦垛,等待拖拉机碾场。他每天给别人帮忙,起早贪黑,脸灰尘尘地。挨到我家碾场时,爷爷前一晚上看好天气预报,购置好日用品,提前请求别人帮忙。早晨五点起床,清扫打谷场,再拆麦垛,我们一家人用架子车拉麦,帮忙的人很热情,一场麦很快就铺好了。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一堆堆麦粒装进袋子里,整齐地摆放在家里。爷爷经常念叨:“家中有粮,心中不慌”,勤劳的爷爷为家人的幸福生活而付出毕生的精力,没来得及享福,被病魔夺走了生命。

无情的岁月将我们阴阳相隔,借助窗外的月光,寄托对爷爷的思念,愿爷爷能聆听到我的思念,感受到我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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