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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夏至散文

散文 2017-04-21 17: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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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别夏至,你也感受不到四季的情怀。皈依平静,愿你可以心如止水。人生如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对对错错。皆因你一念之差,我还你一生之隔。

描写夏至散文:夏至随想

夏至了。我还如沐在春风里。

天,阴阴的,并不是因为早晨六七点钟的缘故。往日在这个时间段,面朝东方,在十字路等候红绿灯,太阳也还是多情的高手,让你心热体汗。

我不经意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那不是白云朵朵,而是浅云层层。我是看见了太阳的,它不是红日,是如夜的满月,只是淡淡的,轮廓不是很分明。能够天然地看见这如月的淡淡的太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更为难得的不知是太阳要躲起来,还是这层层的云要彰显她蕴含的力度?它把太阳遮住了,便再也看不到云儿在走。

我却还是要走的。穿着无袖的T恤,骑在橘红色的电动自行车上,设定着悠悠的时速,在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的还算宽敞的道上悠悠地前行。晨风阵阵吹过,不光光身体觉得凉凉的,就连此刻的思想也凉凉的。我已经感觉到宇宙就要润湿了。

我何以走在这份天地里?何以每日要这么早地在路上?

每个夜晚也是!纵然在这个夏日。

我想忘怀六月的荷塘,而蛙声义无反顾地在耳际哀唱;我想回忆荷塘里待放的花蕊,那田田的叶子上面是否还有雷雨点点相伴?我想着微风一定会摆动层层的绿荷,一片挨着一片,一片压着一片的,压在我的心头之上。

我是带着女儿跟随大队伍对你进行采风的。我同样在想一定会有生花妙笔把你吟诵,一定会有心潮澎湃将你奏响。然而,这风景如画的荷园在我的笔下却让人读的那样的委婉,却让人叹的这般的何缘!

你终究是在绿色的衣胞里躺着的粒粒嫩莲,在季节的变迁里坚强、傲立!你一天天地,外表变黑,裹着的还有洁白似玉的身,藏着的还有嫩绿如滴的心!

你在油油的淤泥里倔强,你在清凉的水底里屈伸。你在不断地藤蔓,你在编织着你的心丝。出水的那天,你出人头地又顶天立地。

我要抱着你!我要抱紧你!你比我还高,你比我还壮!你何止是走出了荷塘,你是直接走进了爱莲者的心里,而我,也走回了我们的家。

你把一生的青春留给了六月,你把一生的芬芳绽放在了六月,你把你的全部色彩赠送给了赏荷的人们,你为你自己留下了什么呢?

当我们把你绿色的外衣剪切成清肺降脂的荷叶茶,当我们把你洁白的果仁熬成美味可口的莲子羹,当我们把你肥硕的身段炸成香甜解渴的莲藕汁,擦成藕粉,你藕断丝连,你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美好在人间”啊!

我要抱着你!抱着你回家!

冬别夏至,你也感受不到四季的情怀。皈依平静,愿你可以心如止水。人生如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对对错错。皆因你一念之差,我还你一生之隔。

描写夏至散文:夏至随想

夏至了。我还如沐在春风里。

天,阴阴的,并不是因为早晨六七点钟的缘故。往日在这个时间段,面朝东方,在十字路等候红绿灯,太阳也还是多情的高手,让你心热体汗。

我不经意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那不是白云朵朵,而是浅云层层。我是看见了太阳的,它不是红日,是如夜的满月,只是淡淡的,轮廓不是很分明。能够天然地看见这如月的淡淡的太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更为难得的不知是太阳要躲起来,还是这层层的云要彰显她蕴含的力度?它把太阳遮住了,便再也看不到云儿在走。

我却还是要走的。穿着无袖的T恤,骑在橘红色的电动自行车上,设定着悠悠的时速,在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的还算宽敞的道上悠悠地前行。晨风阵阵吹过,不光光身体觉得凉凉的,就连此刻的思想也凉凉的。我已经感觉到宇宙就要润湿了。

我何以走在这份天地里?何以每日要这么早地在路上?

每个夜晚也是!纵然在这个夏日。

我想忘怀六月的荷塘,而蛙声义无反顾地在耳际哀唱;我想回忆荷塘里待放的花蕊,那田田的叶子上面是否还有雷雨点点相伴?我想着微风一定会摆动层层的绿荷,一片挨着一片,一片压着一片的,压在我的心头之上。

我是带着女儿跟随大队伍对你进行采风的。我同样在想一定会有生花妙笔把你吟诵,一定会有心潮澎湃将你奏响。然而,这风景如画的荷园在我的笔下却让人读的那样的委婉,却让人叹的这般的何缘!

你终究是在绿色的衣胞里躺着的粒粒嫩莲,在季节的变迁里坚强、傲立!你一天天地,外表变黑,裹着的还有洁白似玉的身,藏着的还有嫩绿如滴的心!

你在油油的淤泥里倔强,你在清凉的水底里屈伸。你在不断地藤蔓,你在编织着你的心丝。出水的那天,你出人头地又顶天立地。

我要抱着你!我要抱紧你!你比我还高,你比我还壮!你何止是走出了荷塘,你是直接走进了爱莲者的心里,而我,也走回了我们的家。

你把一生的青春留给了六月,你把一生的芬芳绽放在了六月,你把你的全部色彩赠送给了赏荷的人们,你为你自己留下了什么呢?

当我们把你绿色的外衣剪切成清肺降脂的荷叶茶,当我们把你洁白的果仁熬成美味可口的莲子羹,当我们把你肥硕的身段炸成香甜解渴的莲藕汁,擦成藕粉,你藕断丝连,你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美好在人间”啊!

我要抱着你!抱着你回家!

描写夏至散文:今日夏至

这些天天气骤热。

清晨起来,翻开日历,今日夏至。

哦!日子过得真快,一年一度的夏至又到了。

夏至一到,很快就入暑了,真正的盛夏也就宣告来临。

夏至一到,就是“日长夜短”了,早上五点不到天就大亮,下午七点以后天色才开始渐暗下来。

夏至一到,气温就会变得很高,树上的知了也就开始整日整日地高声叫唤。

夏至一到,麦熟杏黄,田野一片金黄。油菜籽成熟了,田埂、沟旁、河滩的蚕豆子也老了,夏收即将开始。

夏至一到,大人、孩子就可以在户外‘乘风凉’,下河浜‘嚯’冷浴了。。。。。。(无锡人把洗澡读成‘嚯浴’)

记得孩提时,到了夏至前后,学校里就要开始忙学生的期末考试,这时候,我的父母总是很少有时间照顾我,所以,我常常会被送到堰桥乡下奶奶那儿。

奶奶家在无锡北乡堰桥的尼姑宕村。

村子不大。大概因为村东头有一个小小的尼姑庵,所以村子的名字就叫尼姑宕了吧!

虽然奶奶早已不再种田,可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不是忙着养鸡养鸭,捻线做鞋,就是忙着在自家的坟头地里种点油菜或蚕豆、黄豆;此外还要忙着烧香念佛,很少有时间管我。

夏至前后,正是收蚕豆割油菜籽的时候,奶奶就更没有空来管我了。

不过,农村大忙,学校就会放忙假,这个时候,村子里的阿山哥和他的小伙伴们,也都闲在了家中,所以,常常是村子里的阿山哥他们带着我玩。。

没有人管束的我,每天就像乡下野丫头一样,穿着奶奶亲手缝制的花布圆领衫和花布裤头,偷偷跟着阿山哥他们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拔野甘蔗;跟着他们去村西外的坟头地里捡蚕豆子,拾麦穗,拔芦根,捞野菱角。。。。。。

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乡下去,奶奶总是不让我穿城里带去的小花花裙,总是让我穿她亲手缝制的那一套碎花布圆领衫和短裤头。大概是因为乡下女孩子都不穿花花裙吧?!也可能是为了省俭?

我喜欢跟着阿山哥他们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拔野甘蔗。

现在的孩子啊,是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想想我们那时候,和现在的孩子恰恰相反,是不知道自己不想吃什么,只要能吃,就没有不吃的。

其实,阿山哥他们所说的野荸荠,也就是一种野生植物的块茎,只有花生米粒一般大小。

那野甘蔗也是一种草本植物的杆子,它的叶子有点像大青叶,秆子嚼在嘴里很酸很酸,嚼过后,嘴里会泛出甜津津的味道来。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些野生植物的名字,只记得那野荸荠外表黑乎乎的,上面还有像毛芋头一般的毛,去了皮就是白生生的米子,吃到嘴里如荸荠一般甜甜的脆嫩,还有一股子土腥味和生腥味。但是,因为阿山哥他们说好吃,所以我也就觉得好吃。

我最喜欢跟着阿山哥他们一起去坟头地里捡蚕豆子。

出了村西口,大约走一两里地,就有一片坟头地。

那时候,村里许多人家的蚕豆都种在这块靠着河浜的自家坟头地里。

记忆中,那片坟头地很大。坟头地的旁边,有一湾小小的河浜,河浜里长着许多野菱、菖蒲、和叶子锋利的甘稞(?);河浜的岸边杂草丛生,里面长着许多野甘蔗和野荸荠。

沿着河浜有一条小路,路旁长着几棵不太高大的垂柳。

天气总是很热,无边的田野上总是没有风。虽然还没有到真正的暑天,可头顶上的太阳总是热辣辣的灼人。

成熟的麦子还在地里,金黄金黄的;灼热的阳光下,那一大片望不到头的黄澄澄的麦子,放出浓浓的炒麦粉的香气。

村西头的坟头地那里,每家的蚕豆秸都已经拔光,但是,仍然有好些从豆荚里爆裂出来的蚕豆子洒落在地里。

每次,阿山哥他们都是让我拎着小竹篮,站在河浜边的小柳树下,并嘱咐我乖乖的不要乱跑。阿山哥说了,我是城里人,不能晒太阳,生了痱子和疖子,他就会挨骂。

阿山哥安顿好我以后,自己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光着上身,下地里捡蚕豆了。他们把捡到的蚕豆用脱下的衣衫兜着。。。。。

常常是捡着捡着,阿山哥他们就会窜到河浜里去拔芦根,采野菱。

刚从水里拔出来的芦根一节节的,雪白雪白,粉嫩粉嫩,小嫩藕一般;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野菱盘,如同一朵朵水灵灵的绿色花儿,菱盘下细细长长的根须上,挂着一只只小铃铛一样嫩绿嫩绿的小菱角,剥去皮的菱米籽鲜嫩鲜嫩的,还有一股淡悠悠的清香。

也用不着洗,不一会儿,我就跟着阿山哥他们大嚼起了嫩芦根和嫩野菱。

嘿!至今都记得,在那样热的天气里,嚼着白嫩白嫩的芦根和野菱米,感觉特别的清甜、爽口、鲜洁、水嫩。

阿山哥他们在拔芦竹根和捞野菱盘的时候,常常会同时带出来大水蛇。这时候,我就会吓得尖声哭叫起来。于是,阿山哥总是一边高声叫喊‘毛头!不怕!’,一边拎起蛇尾抖动起来,然后,再远远地扔到河浜的另一头去。

后来,阿山哥告诉我,看见蛇不用怕,只要抓住蛇的尾巴倒着抖动,蛇就散了架,不能活了。

可是,至今我还是怕蛇。

乡下孩子做事就是麻利。很快,不仅他们自己的衣衫里都兜满了蚕豆,就连我那小竹篮里也装满了一粒粒碧绿生青新蚕豆。

这以后,只要是晴天,我都会把奶奶炒熟的蚕豆装满圆领衫前面的小口袋,然后,站在东村头尼姑庵前那两棵高大的香樟树的浓密树荫下,一边嘎嘣嘎嘣的嚼着香喷喷的蚕豆子,一边看阿山哥他们在尼姑庵门前的河浜里‘嚯’冷浴。

香樟树枝上,知了“吱啦!吱啦!”地叫个不停,阿山哥他们在河浜里撒欢地‘嚯’着冷浴。他们一会儿仰躺在水面上大喊大叫,一会儿“贼没头功”(潜水),沉到水里无声无息。

‘嚯’过冷浴,阿山哥他们就会赤着膊在树荫下掼铜板、打弹子。他们就是用捡来的蚕豆子做输赢的。

每次,阿山哥赢了蚕豆,都会塞进我的小口袋里。。。。。

哦!一晃,六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回想起来,却犹如就在昨天。

如今的孩子,是决不会在夏至这样热的天气里,奔跑、撒欢在一望无际的金色田野上了,更不会去拾麦穗,捡豆子!他们也决不能想象,头顶热辣辣的太阳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折野甘蔗,拔野芦根,采野菱角是什么样的滋味,当然,也就无法体会到其中的快乐和趣味,还有那份带着浓浓乡野味道的纯真、质朴的感情。。。。。。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知道:夏至一到,麦熟杏黄,蚕豆子老了,夏收开始了,农村里要大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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