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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文字的记忆散文随笔

散文 2016-08-26 09: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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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成了个文字匠。

有时候便不由得联想到与文字命定的前缘。

民间有句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小时候也常听母亲这样说我。于是便想,难道人世间,真有无可逃避的宿命?我并非出身书香之家,父母目不识丁,可我却从小对文字有天生的偏好。上学路上在小树林里解手,发现地上有片书纸也要捡起来看。有一次去舅家,看到堂屋方桌上有本没头没尾的破书,竟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上学认了几个字,便想应用一下,于是便把自家院里所有的树都写上名字。因为识字不多,不免有错别字:把“榆树”写成“愉树”、“桐树”写成“痛树”、“椿树”写作“春树”,引来姐姐一顿责怪,把我羞臊得面红耳赤。

我发现自己是个勤学好问的学生。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篇课文

是京剧《沙家浜》的选段,其中有

一句唱词:“一觉睡到日西斜。”这个“斜”字我不认识,于是便在 课间问与我家沾点儿亲的老师:“赵老师,这个字念啥呀?”也许这位仁兄当时心情不好,也许和我一样不认识,于是厉声说:“不知道!”我当场给我弄了个大红脸,引得同学们哄然大笑。那时我脸皮薄,觉得下不来台,当时便哭了。

旁边一位女老师也觉得好笑,但出于师道的责任,或者母性的怜悯,边抿着嘴笑边说:“念‘xiá’。”现在看来,这位老师也念错了,但当时认为老师的话就是真理,老师怎么会念错字呢?何况我认识另外一个字“邪”,两个字总不至于同音吧?更何况,念“xiá”在唱词中押韵。后来想想,也许那位老师念得并不错,她读的是古汉语的发音,只不过后来中国语言文字发生了变化。要不然,唐代著名大诗人

杜牧在《山行》中怎么写作“远上

不期然,成了个文字匠。

有时候便不由得联想到与文字命定的前缘。

民间有句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小时候也常听母亲这样说我。于是便想,难道人世间,真有无可逃避的宿命?我并非出身书香之家,父母目不识丁,可我却从小对文字有天生的偏好。上学路上在小树林里解手,发现地上有片书纸也要捡起来看。有一次去舅家,看到堂屋方桌上有本没头没尾的破书,竟如获至宝,爱不释手。

上学认了几个字,便想应用一下,于是便把自家院里所有的树都写上名字。因为识字不多,不免有错别字:把“榆树”写成“愉树”、“桐树”写成“痛树”、“椿树”写作“春树”,引来姐姐一顿责怪,把我羞臊得面红耳赤。

我发现自己是个勤学好问的学生。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篇课文

是京剧《沙家浜》的选段,其中有

一句唱词:“一觉睡到日西斜。”这个“斜”字我不认识,于是便在 课间问与我家沾点儿亲的老师:“赵老师,这个字念啥呀?”也许这位仁兄当时心情不好,也许和我一样不认识,于是厉声说:“不知道!”我当场给我弄了个大红脸,引得同学们哄然大笑。那时我脸皮薄,觉得下不来台,当时便哭了。

旁边一位女老师也觉得好笑,但出于师道的责任,或者母性的怜悯,边抿着嘴笑边说:“念‘xiá’。”现在看来,这位老师也念错了,但当时认为老师的话就是真理,老师怎么会念错字呢?何况我认识另外一个字“邪”,两个字总不至于同音吧?更何况,念“xiá”在唱词中押韵。后来想想,也许那位老师念得并不错,她读的是古汉语的发音,只不过后来中国语言文字发生了变化。要不然,唐代著名大诗人

杜牧在《山行》中怎么写作“远上

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要知道,唐诗的押韵要求还是比较严的。于是,到现在,有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斜”读作“xia”。

有时候想想,“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也并非没有一点道理。我这个人咬文嚼字是有传统的,小时候有穷根究底的习惯,并因此遭遇 许多尴尬。

我有个同学,也是儿时的好玩伴,俩人关系不错。他叫“保彪”。

有一次我当着他的面在同学中间解释他的名字,就是“保卫某个人的意思”,这个人正是“文革”初期红极一时后来又被打倒臭名昭著的那位。当时便引得同学们对我那位伙伴的围攻起哄,那位同学当时就急了眼,并当场要与我决裂。因为这件事,我险些挨揍,过后好几天,我们才恢复“正常外交关系”。

凡是迂的人,大抵都不长记性,认死理。经过了这件事,我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有一次,在同学们闲侃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咱国只有三个军。”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指兵种,海陆空三军。但我们那些整天在土里玩的农村孩子哪懂得这个?大家群起而攻之,纷纷批驳我的“谬论”,说“有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还有解放军”。我心中知道,他们不知道那是我军在发展历史上的曾用名啊!但却有口莫辩。他们纷纷斥责我“藐视我国强大的人民军队”。在众口一词的“愤怒声讨”中,我只得败北,心里充满了“真理有时候掌往往掌握 在少数人手里的悲凉”。

因为识字较多的缘故,小小年纪我便能流利地读报纸。这在当时是引得许多家长羡慕的,而我也以此为荣光。

有个玩伴,我们关系不错。他父亲是我小学的启蒙老师,见我能读报纸,也拿了份报纸让我这位同学念。而我这位伙伴,拿着报纸竟看花了眼,把“汪东兴”念成了“江东头”,为此得到他爹劈头一巴掌的赏赐,这件事后来成了众同学的笑料。事后好一段时间,这位伙伴对我心存怨恨,要不是我,他也许不会惨遭此羞。我还有一位儿时玩伴,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他的扑克,他当时有力能买扑克,他父亲是生产队队长,而我父亲是老农民。我们虽然是农村孩子,在土垃窝里玩大的,但也有理想,有对未来的憧憬。有时他便用瓦渣在地上写字抒发他的抱负

“长大了我要去不(部)队”,“我要开气吃(汽车)”。因为识字不多

的缘故,免不了屡屡出现错别字。

几十年过去了,到目前为止,我这位伙伴还没有开上“气吃”。而我也和他一样,即使比他多认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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