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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泛滥如洪水散文

诗歌 2010-04-11 23: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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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有人解释为用深度的语言体现生活。诗人,顾名思义就是写诗歌的人。《毛诗》上有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汉书?礼乐志》,《礼记?乐记》都有关于诗歌的详释。

古时候作诗的人总结了一些经验,比如“比、兴、赋”,又有“风、雅、颂”。宋代严羽在《沧浪诗话》里认为诗歌当吟咏性情,这种看法比较深入人心。

这些解释与看法是相对21世纪以前,本世纪以来诗歌创作者缺少诗歌内涵,最起码的隐喻和意境都没有,现在诗歌在我这里是这种解释:把一句话拆开单独分成行。有一个朋友曾这样失望地说道:“现在没有真正的诗歌,只有死去的诗人。”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们应该乐观的看到,有一部分人仍然在积极的探索。我不怀疑当下还有诗人的创作表现了深刻的社会现实,纯熟的诗歌技巧,但肯定是凤毛麟角。

有人曾经问我诗歌是否已消失。站在我的立场,从文化传承上来讲,我不希望诗歌消失;从整个人类史来看,我也不希望诗歌消失,因为诗歌最先以口头传播,首先以文学样式出现。从《诗经》到盛唐,诗歌不但记载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创造了空前的文明,祖先的智慧体现。讲实话,我们现在是个诗歌泛滥的时代,可是在喧嚣和泛滥中,我们更应冷静的看到,诗歌不应该也不能够消失。几十年以前,智利的著名诗人聂鲁达撰文,他希望2000年以后诗歌不要像恐龙那样灭绝。现在诗人没有灭绝,但诗歌遇到了瓶颈。

当今时代,只要你做点与文学沾边的事,你会发现什么人都参与进来,写打油诗,乱发牢骚,这无形中拉低了诗歌的质量。还有人搞诗人排行榜。网络上,杂志上,都是在自愚(不是娱)自乐,还有想愚别人的。所以,梁实秋很早以前就讲过“你的隔壁住着一个诗人,那就是一个笑话”。看似蓬勃的诗歌繁荣到了虚假的程度。

诗歌,有人解释为用深度的语言体现生活。诗人,顾名思义就是写诗歌的人。《毛诗》上有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汉书?礼乐志》,《礼记?乐记》都有关于诗歌的详释。

古时候作诗的人总结了一些经验,比如“比、兴、赋”,又有“风、雅、颂”。宋代严羽在《沧浪诗话》里认为诗歌当吟咏性情,这种看法比较深入人心。

这些解释与看法是相对21世纪以前,本世纪以来诗歌创作者缺少诗歌内涵,最起码的隐喻和意境都没有,现在诗歌在我这里是这种解释:把一句话拆开单独分成行。有一个朋友曾这样失望地说道:“现在没有真正的诗歌,只有死去的诗人。”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们应该乐观的看到,有一部分人仍然在积极的探索。我不怀疑当下还有诗人的创作表现了深刻的社会现实,纯熟的诗歌技巧,但肯定是凤毛麟角。

有人曾经问我诗歌是否已消失。站在我的立场,从文化传承上来讲,我不希望诗歌消失;从整个人类史来看,我也不希望诗歌消失,因为诗歌最先以口头传播,首先以文学样式出现。从《诗经》到盛唐,诗歌不但记载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创造了空前的文明,祖先的智慧体现。讲实话,我们现在是个诗歌泛滥的时代,可是在喧嚣和泛滥中,我们更应冷静的看到,诗歌不应该也不能够消失。几十年以前,智利的著名诗人聂鲁达撰文,他希望2000年以后诗歌不要像恐龙那样灭绝。现在诗人没有灭绝,但诗歌遇到了瓶颈。

当今时代,只要你做点与文学沾边的事,你会发现什么人都参与进来,写打油诗,乱发牢骚,这无形中拉低了诗歌的质量。还有人搞诗人排行榜。网络上,杂志上,都是在自愚(不是娱)自乐,还有想愚别人的。所以,梁实秋很早以前就讲过“你的隔壁住着一个诗人,那就是一个笑话”。看似蓬勃的诗歌繁荣到了虚假的程度。

为表我的话言之凿凿,我把几位当代有名的诗人的诗呈现给读者朋友们,他(她)们用最末流的作品获得了第一流的名声。我们对胡适提倡白话文表示倾服,然则他对白话诗的尝试发展到今天却是这种下三滥的地步。如果白话诗一开始是尝试的过程,那到今天还是“俗不可耐”“肤浅”“直白”“口语”“拆行”,不得不说是蹩脚了。这表明,我们没有进化,比起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是日下了。

请看下面沈浩波的一首诗《她叫左慧》:

她叫左慧

左右的“左”

智慧的“慧”

……

你要说这叫你个人的口语我认了,当作诗歌来读那真是不堪入目。谁能告诉我这不是一种对文学的讽刺?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那是写方块字,那是书法。我坚持认为从事诗歌写作的人要有尊重诗歌的严谨态度,要都是玩票的性质,将来我们的子子孙孙从我们的作品里读到的都是变种的“怪物”,我们将无地自容。

再看一级作家赵丽华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理性的说这是诗歌吗?能叫诗歌吗?三岁小孩都清楚这只是四行汉字。据说赵丽华现在是一级作家,我疑心这“一级”的成色。所以,她的“梨花体”和“乌青体”都是诗歌大地上的沟壑,——破坏环境。

再来看看所谓先锋诗人乌青的废话体(乌青体)《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关键是点赞的人不少。这就说明读者的欣赏眼光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真正的好诗无人问津。仅就这一点来讲,阅读风气还真是有问题的。纳博科夫曾经认为一流的读者是培养出来的。所以,阅读氛围需要培养。当然我必须承认,每一代人都有局限,比如我们上一代人就花大力气宣传过《伤痕》《班主任》这类二流的作品,我们这一代人也被大多胡编乱造的千篇一律的下流的抄袭的网络文学误导。

一些诗歌评论家,或者讲简单一点叫诗评家,他们一面自命清高的自诩许为评论家,一面又毫无建树的分析着一行一行的诗。当今很多杂志上那些诗评家就是这一类,只要你是我朋友,我可以把你吹捧成泰山北斗。他们还假以同情,扶持,这也是相对自己那个圈子。要不是自己那个圈子里一起喝酒吃饭互相马屁的,坏起来就是洪水猛兽,根本不容人。很多年老成精的老骨头,手里握着资源,脑袋里早已经腐朽。所以,我们时代需要的是有思想的讲真话的批评家,不是滥造捧词的评论家。

钱忠书曾经说赛珍珠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这个奖就没有价值了。参照老先生的说法,车延高的诗歌获得鲁迅文学奖后鲁迅文学奖就不值钱了。如果有人问我中国什么多,我会骄傲地回答:中国文学奖多。所以,我们读诗也好,读小说也好,一定不要按照作者的名气或获得什么奖作为依据,文学奖都有猫腻。

这些年打工诗歌比较吸引眼球,但其实也都是把一段散文分成行,或抒情,或呜呼哀哉。这种东西写给那些在高楼大厦里吹着空调又没有体验这种生活的群体看看是可以的,因为这群人有好奇的心理。所以,我是不太肯认同这个打工诗歌的。工作哪有不苦的?离家千万里,哪有不想家的?这是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转变的阵痛,是一个过渡,是社会发展规律。打工诗歌如果是建立在哭哭啼啼的基础上,如果真是基于这一点,那实实在在是怨天尤人。

这些肤浅的诗歌能够传播,主要是中国大部分人处于高度精神紧张中,竞争激烈,他们也需要在空闲时间里放松放松。所以,这些玩票性质的诗歌提供了类似于冷笑话般的娱乐。苏东坡曾经认为,李白的诗歌我能够写出来,杜甫的诗歌我也能够写出来,但是很多题材被他们写了,我再写的话世人会讲我抄袭。所以,不重复别人的第二个主题谈何容易。即使不容易,我们也不要放弃。托尔斯泰也说过“第一个写姑娘脸像苹果的是天才,第二个写姑娘脸像苹果的是蠢才”。我们要忠诚于我们的内心,不为迎合读者,不为迎合市场,更不要虚荣。

我很诚恳的希望大家写诗的人应该有一个态度,不要玩票,不要重在参与,如果长此以往,对汉语言传播和诗歌的发展也是不利的。诗歌兴盛不是某一个人的责任,是全体的责任。

希望诗歌的明天有一个黄金时代,更希望那些只会用回车键分行的所谓诗人们停停手,在此奉劝你们:玩点儿别的东西,别玩诗歌了,别再糟蹋诗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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