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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诗论分析

杜甫 2010-07-25 19: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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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历来有以文论诗传统,杜甫却另辟蹊径,发“以诗论诗”先河,即以绝句的形式进行诗歌批评创作。下面一起来看下!

我国古代素有以文论诗传统,如《文心雕龙》、《诗品》等专著。直到杜子美的出现,才另辟蹊径,发“以诗论诗”先河,即以绝句的形式进行诗歌批评创作。虽然没有形成系统的诗歌批评理论,但却深深影响后人,如南宋戴石屏之《论诗十绝》、金代元遗山《论诗绝句三十首》、清代王士祯《戏仿元遗山论诗绝句》三十五首等等。

隋唐以来,尤其在初唐,仍然深受齐梁宫体诗风的影响。为了儒学的复兴,文坛上刮起了复古风,陈子昂、李白等人近风雅、倡风骨的主张,一时蔚然成风。但是文学的变革非一朝一夕之事,且二人过分鄙薄近体诗歌的批评有失允当,带来了一些弊端,“好古者遗近,务华者去实;效齐、梁则不逮于魏、晋,工乐府则力屈于五言,律切则骨格不存,闲暇则纤秾莫备。”(元稹《唐故检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杜甫创作了论诗绝句,尽量以公允的态度审视每一时代的作者、作品。

杜甫论诗诗作应首推《戏为六绝句》、《偶题》、《解闷十二首》,单看题目,有“戏”、“偶”、 “解闷”的字眼,似乎有游戏、随意之嫌,但以杜甫历来严谨的创作态度,必定别有深意。据仇兆鳌《杜诗详注》所载,《戏为六绝句》“此为后生讥诮前贤而作,语多跌宕讽刺,故云戏也,姑依梁氏编在上元二年。”《偶题》“鹤注当是大历元年秋作。”《解闷十二首》“鹤注诗云一辞故国十经秋当是大历元年夔州作。”此时,杜甫已近人生的暮年,历览文坛由盛而衰,对于出现的“后生讥诮前贤”状况,必定是经历了深思熟虑之后的感慨之作,只是以游戏讽刺的笔调来生发,更加引人深思。

我国历来有以文论诗传统,杜甫却另辟蹊径,发“以诗论诗”先河,即以绝句的形式进行诗歌批评创作。下面一起来看下!

我国古代素有以文论诗传统,如《文心雕龙》、《诗品》等专著。直到杜子美的出现,才另辟蹊径,发“以诗论诗”先河,即以绝句的形式进行诗歌批评创作。虽然没有形成系统的诗歌批评理论,但却深深影响后人,如南宋戴石屏之《论诗十绝》、金代元遗山《论诗绝句三十首》、清代王士祯《戏仿元遗山论诗绝句》三十五首等等。

隋唐以来,尤其在初唐,仍然深受齐梁宫体诗风的影响。为了儒学的复兴,文坛上刮起了复古风,陈子昂、李白等人近风雅、倡风骨的主张,一时蔚然成风。但是文学的变革非一朝一夕之事,且二人过分鄙薄近体诗歌的批评有失允当,带来了一些弊端,“好古者遗近,务华者去实;效齐、梁则不逮于魏、晋,工乐府则力屈于五言,律切则骨格不存,闲暇则纤秾莫备。”(元稹《唐故检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杜甫创作了论诗绝句,尽量以公允的态度审视每一时代的作者、作品。

杜甫论诗诗作应首推《戏为六绝句》、《偶题》、《解闷十二首》,单看题目,有“戏”、“偶”、 “解闷”的字眼,似乎有游戏、随意之嫌,但以杜甫历来严谨的创作态度,必定别有深意。据仇兆鳌《杜诗详注》所载,《戏为六绝句》“此为后生讥诮前贤而作,语多跌宕讽刺,故云戏也,姑依梁氏编在上元二年。”《偶题》“鹤注当是大历元年秋作。”《解闷十二首》“鹤注诗云一辞故国十经秋当是大历元年夔州作。”此时,杜甫已近人生的暮年,历览文坛由盛而衰,对于出现的“后生讥诮前贤”状况,必定是经历了深思熟虑之后的感慨之作,只是以游戏讽刺的笔调来生发,更加引人深思。

一、历史的眼光,不薄古爱今

《戏为六绝句》前三首是作家论,反映的是对时代的态度:

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今人嗤点流传赋,不觉前贤畏后生。

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纵使卢王操翰墨,劣于汉魏近风骚。龙文虎脊皆君驭,历块过都见尔曹。

六朝庾信和初唐四杰多遭后人“嗤点”、“哂未休”,盖因“今人”反对六朝浮艳的文风,而庾信为六朝代表作家,少作绮丽;“初唐四杰”承袭南朝遗韵,虽有改革的努力,将诗歌由宫廷引向了江山塞漠。但初唐只是唐诗的发轫期,六朝风气一时难以扭转。正如上文所述,“今人”为了改革文风的需要,对六朝文风进行了歪曲的解读。杜甫评价庾信文章是“老更成”,而不是“老始成”,说明杜甫对于庾信的少作并非全盘否定,且杜甫能够准确地洞察诗人一生的文风变化,“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所以对于“今人”的态度是讽刺的调侃,“不觉前贤畏后生”。四杰的“当时体”也是当时的风尚,即使“劣于汉魏”的古朴,却也展示了“近风骚”的情采。

杜甫主张全面客观地看待每一个历史时期的文学,不只是关注诗人的缺点,更要看到诗人在不可改变的大环境下的努力,正如《偶题》中所说“后贤兼旧列,历代各清规。”明代王嗣奭《杜臆》:“前辈如建安、黄初诸公,飞腾而入;至六朝之绮丽,乃其余波,不可少也。后贤继作,前代义列,兼而有之;然历代各有清规,非必一途之拘也。”

二、主张兼收并蓄,以期创格

正是因为杜子美具有历史的眼光,所以他主张辩证地吸收前代精华,“转益多师是汝师”,以期达到融会贯通的创新。先来看看杜甫对于建安诗人的学习。曹植、刘祯颇能代表建安诗坛,其雄壮的笔力正是杜甫追求的,所以“诗看子建亲”(《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目短曹刘墙”(《壮游》)。在《偶题》、《解闷》中也提到“ 曹刘不待薛郎中”、“前辈飞腾入”。

总体上,齐梁诗歌背离了风雅传统,诗风靡丽,确实有不利于诗歌健康发展的方面。在《戏为六绝句》中尖锐地指出:“窃攀屈宋宜方驾,恐与齐梁作后尘”。但杜子美也看到了齐梁诗歌值得学习的一面,“陶冶性灵在底物,新诗改罢自长吟。孰知二谢将能事,颇学阴何苦用心”(《解闷十二首》其七)、“新文生沈谢”( 《哭王彭州抡》)、“流传江鲍体”(《赠毕四(曜)》),二谢、阴铿、沈休文、鲍照等人,都是六朝的代表诗人,且在声律、形式与技巧上颇具创新性,正合杜子美所主张的“晚年渐于诗律细”(《过闷戏呈路十九曹长》)、“觅句新知律”(《示宗武》)等。

对待诗论上各执己见的唐人,杜甫也往往能够看到他们的特色。如《陈拾遗故宅》云:“ 有才继骚雅,哲匠不比肩。公生扬马后,名与日月悬。……终古立忠义,感遇有遗篇。《春日忆李白》云:“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

三、追求雄壮、清丽的风格

正如杜甫主张吸收众家之长,在诗风方面,他也重视博采众长,胡震亨说杜甫的诗“精粗巨细,巧拙新陈,险易浅深,浓淡肥瘦,靡不毕具”[2](《唐音癸签》卷六),说明了杜诗风格的多样性,而且杜甫突出追求雄壮、清丽的诗风。《戏为六绝句》评“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龙文虎脊皆君驭”、 “或看翡翠兰苕上,未掣鲸鱼碧海中”等,倡导雄浑劲健之风。又如《奉赠太常张卿二十韵》中称赞宰相张说之后张垍之诗云:“健笔凌鹦鹉,銛锋莹鸊鹈。”《敬赠郑谏议十韵》云:“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纵观杜甫的诗歌,可以用雄浑天成来形容了。

同时,杜甫也在诗歌中提出了清丽的要求。《戏为六绝句》第五首云:“清词丽句必为邻”,《偶题》中有“前辈飞腾入,余波绮丽为”,《解闷十二首》其六中亦称“复忆襄阳孟浩然,清诗句句尽堪传”,称王维 “最传秀句寰区满”。其他诗篇中也散落着他对清新诗风的推崇,《追酬故高蜀州人日见寄》:“不意清诗久零落”,《奉和严中丞西城晚眺十韵》:“诗清立意新”。

以上这些论述只是杜甫诗论的突出主张,并不能涵盖所有。其实,杜甫的诗论在整体上体现了他的辩证思想,能够从多角度审视文学创作,所以他是“集大成的诗人”。无论怎样,杜甫具有创新性的诗论主张,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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