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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的叛徒散文

散文 2012-07-10 06: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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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读《正念:积极心理学》,喜欢这样的感觉:用一颗平和的心,去拥抱我们自己的一切,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的心情。拥抱的感觉真好,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无论是欢快还是痛苦,抱在心,平和地呵护和玩味,那骚动不安的小鹿就变成了美丽的公主,从让人迷失的陷阱深化为体验人生美丽的罗帐。

之后梳理一天聊语,昌军发文续写“自身认同”打动了我。他视角拓宽,与若水相遇,迫切引领的真情力透纸背。我着意对昌军的成长进行理论观照。回想与昌军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名师送课下乡的互动中,昌军三个叩问,我与三个鞠躬,是念念的缘。我从这里入笔,结合昌军的自身认同阐释共同体发展的三个阶段,成文“自身认同于共同体”发群。

早晨6:57看到若水的评说:

“看到了文的叙事,但却没有打动我,比起老郑所写的三次鞠躬,比起文的最后阐述,我更想知道的是文什么样的回答解开了老郑的三个问题?但我寻觅了半天只有只言片语的一带而过。难道让老郑改变的仅仅是文的三次鞠躬?”

“既然是叙事,我觉得就应该写清楚重点,不然让人读来感觉索然寡味,甚至庸长繁复。”

习惯抓概念词阐释做以回应。阐释是对话常用的方法,是在觉察中自我问询,就是常说的自言自语,这是思想露头的机缘。

素读,“没有打动我”、“索然寡味”、“庸长繁复”,好刺眼的三个词。我来不及打开电脑,趴在床上用手机记录稍纵即逝的内心感觉。

此刻我在问询:改变他人的会是我吗?

我的三次鞠躬只是我的表象,我的过往经历只是我那时的存在。重要吗?我对自己摇头。我,是那么的微乎其微。诗经云“嗈嗈雁鸣,旭日始旦”,是说美好的事物是相依相伴的。而我之所言再动听,仅是鸣雁喁喁,而旭日才是新的一天开始。

今天在读《正念:积极心理学》,喜欢这样的感觉:用一颗平和的心,去拥抱我们自己的一切,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的心情。拥抱的感觉真好,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无论是欢快还是痛苦,抱在心,平和地呵护和玩味,那骚动不安的小鹿就变成了美丽的公主,从让人迷失的陷阱深化为体验人生美丽的罗帐。

之后梳理一天聊语,昌军发文续写“自身认同”打动了我。他视角拓宽,与若水相遇,迫切引领的真情力透纸背。我着意对昌军的成长进行理论观照。回想与昌军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名师送课下乡的互动中,昌军三个叩问,我与三个鞠躬,是念念的缘。我从这里入笔,结合昌军的自身认同阐释共同体发展的三个阶段,成文“自身认同于共同体”发群。

早晨6:57看到若水的评说:

“看到了文的叙事,但却没有打动我,比起老郑所写的三次鞠躬,比起文的最后阐述,我更想知道的是文什么样的回答解开了老郑的三个问题?但我寻觅了半天只有只言片语的一带而过。难道让老郑改变的仅仅是文的三次鞠躬?”

“既然是叙事,我觉得就应该写清楚重点,不然让人读来感觉索然寡味,甚至庸长繁复。”

习惯抓概念词阐释做以回应。阐释是对话常用的方法,是在觉察中自我问询,就是常说的自言自语,这是思想露头的机缘。

素读,“没有打动我”、“索然寡味”、“庸长繁复”,好刺眼的三个词。我来不及打开电脑,趴在床上用手机记录稍纵即逝的内心感觉。

此刻我在问询:改变他人的会是我吗?

我的三次鞠躬只是我的表象,我的过往经历只是我那时的存在。重要吗?我对自己摇头。我,是那么的微乎其微。诗经云“嗈嗈雁鸣,旭日始旦”,是说美好的事物是相依相伴的。而我之所言再动听,仅是鸣雁喁喁,而旭日才是新的一天开始。

为什么不沉入谷底一同感受黑暗,迎接太阳穿墙而过的那一刻?也许等待是煎熬,但这份财富不是谁都有福享用,我愿意为众生祈祷。

当这样的陪伴降临于我的时候,我知道孩子委屈的时候需要倾诉,我知道婆婆絮叨的时候是为我好,我唯一能做的是聆听,是觉察我和他们的亲密关系,让他们感觉安全或者温暖。

而给我的感觉就是太不真实,好像脱离了泥土无土栽培的花,虽有生命,却无生气与活力。“没根的植物只能在室内灿烂,缺经不起暴晒和狂风暴雨。”若水的思维多么锋利,我有能力“柔眼”回眸吗?

我继续问询:真实的自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是种子是花还是那土地,或者是阳光?还是什么都不是?

回眸,我曾经把课堂据为己有,认为我就是课堂,一篇文章带四篇短文,和学生一同下水写作,面批面改,展示交流。多少年后才发现,孜孜以求并创新的“群文阅读”、“读写联动”、“经典诵读”,是知识至上的课堂,我,成了知识的代言、分数的权威,而恰恰丢失了课堂:灵魂联结的地方。

当我的教学不再掉进技术层面时,把课堂还给了孩子。他们反倒不要课堂,而是到生活中找寻问题,用故事把问题带进课堂。于是课堂变成鸟的歌唱、动物的玩耍、一家人的围坐,当然也有自己的探险。

原来,课堂是这样的宽阔无边。我只要捕捉灵动的一刻,用词语对接,他们的故事就汩汩流淌,有现实的、有梦境的,有亲历的、有梦幻的。

生活就是这样,可以看、可以感、可以听、可以读,可以在荒原傻傻摸索,石缝中照进亮光来。也可以守在洞口张望,或许依然黑暗,但知道墙上的斧头还在,也知道电闪雷鸣是大自然的权利。而我,改变不了山的形状、改变不了水的流向,但可以用斧头打开一条通道,让他们自己改变。

改变走到尽头不再发生的时候,他自己会回来。围坐一起,回到千年以前,有先人的经典当坐垫;独立探险,上天入地72变,有无边的想象做飞船。还可以采来青蒿自习研磨,放在显微镜下解剖,这是回到当下,把过去和未来即将发生联结,诗意栖息。

课堂就应该是这样的认知,我们的渺小汇聚为伟大,不停地问询成为呼唤伟大的力量。由开始的三五人到一群人,由漫无目的的对谈到话语慢聊,由点滴的共享,到叙事的洒洒洋洋,一切悄然发生,因为自己在聆听,在共情,在审辨,而这一切需要等待。记得文化大革命十年,需要几代人反思,而不是忘却。

叙事,是不会忘却的,有意象、有场境、有人物、有哲理,有情感贯穿,有空间支撑,有时间流淌,更重要的,有我在场。也许我们做法都值得借鉴,但不是“下载”。

下载,是思维的叛徒,是自己的奴隶。我们在当下,问题会自己露头,你需要沉下去,找到源头——那个深微的自己。没有更好的渠道,问问,再问问,学“问”,如此而已。

没有问询就没有思考,没有经历就不会思考,经历他人有的或没有的,可以摸到自己的边界,挪一挪,虽然像昌军说的会东倒西歪,摔为碎片,但没关系,心会把她们联结起来,“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如果没有足够高超的技术和能力,联结太多时我们的思维会混乱,会眉毛胡子一把抓,那我们就留下一个字:惑,再找来一字:易。道,法,术,器在上在下,都可以。

我是在最底端的,因为,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最后都指向——我!

这个“我”,在子午位?在壬戌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联结着并贯穿在圆心——在中央的主体。我们可以自转,我们是同心圆;我们可以公转,我们在同样的空间。这个空间如果非要定义的话,可以叫课堂、生活、生命,总之,叫——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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