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文网

聚文网 > 公文 > 交际礼仪文书 > 书信

红颜知己的那些书信散文

书信 2008-10-05 01:17:01
相关推荐

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通信设施极其落后,一个大队只有一部电话机,用起来先要使命地摇动摇把,然后呼叫接线员搭接指定的地址,用后再回摇数次挂断,所以人们的信息主要靠承载文字的书信来传递。

书信,看起来只是数张信签装入信封,没什么了不起,但它可以传递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平凡人家的鸡毛蒜皮的锁碎之事,它可以诉说爱慕,倾诉衷肠,不知成全了多少美满姻缘。

有人有时候会把书信阅后随即撕掉,更多的人会珍藏成泛黄的古董,曾有人这样说:“烽火连三月,家书值万金。”可见书信的价值。

我有一百多封书信,至今还收藏在象百宝囊似的箱子里,一直封存着,也不会经常拿出来看。但从来没有消毁掉的想法,也不愿意这样去想,因为它记载着我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也保留着我一份谙香缠绵的爱,里面有我红颜知己那刚劲而柔美的、十分娟秀的字,还有:她的情、她的爱、她的辛勤、她的汗水、她的希望,她的勉励,也有她的失望、她的痛楚;是我和她那段时光交往的提纲、心领神会的目录,象品味那段时光的说明书,又像演奏爱的旋律的音符曲谱——虽不是天籁之音,却有高山流水般的韵律。我保存它就是保存一份芬芳、一份甘甜、一份柔美、一份拥有的爱、一份拥有的情。

我心里也知道,保存它没有多少意义,也没有多少必要,因为我和她相处的那段美妙时光,早已被岁月的金梭织成银线的布,灵魂的巧手又把它缝制成合体的衣衫,在闪闪发着耀眼的光芒,象用情感的思绪铭刻成记忆的光盘,又像用心灵的键盘制作而成的文档保存在心海的硬盘里;不会象书写的纸张会泛黄,也不会象雕塑那样会受日侵雨蚀而斑驳,更不会象流水那样逝者如斯夫。她是兵中的文人、警界一支笔,曾开玩笑地说:“那段时光似黄金做的文物,不管到什么时候出土,一见阳光仍会光芒四谢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通信设施极其落后,一个大队只有一部电话机,用起来先要使命地摇动摇把,然后呼叫接线员搭接指定的地址,用后再回摇数次挂断,所以人们的信息主要靠承载文字的书信来传递。

书信,看起来只是数张信签装入信封,没什么了不起,但它可以传递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平凡人家的鸡毛蒜皮的锁碎之事,它可以诉说爱慕,倾诉衷肠,不知成全了多少美满姻缘。

有人有时候会把书信阅后随即撕掉,更多的人会珍藏成泛黄的古董,曾有人这样说:“烽火连三月,家书值万金。”可见书信的价值。

我有一百多封书信,至今还收藏在象百宝囊似的箱子里,一直封存着,也不会经常拿出来看。但从来没有消毁掉的想法,也不愿意这样去想,因为它记载着我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也保留着我一份谙香缠绵的爱,里面有我红颜知己那刚劲而柔美的、十分娟秀的字,还有:她的情、她的爱、她的辛勤、她的汗水、她的希望,她的勉励,也有她的失望、她的痛楚;是我和她那段时光交往的提纲、心领神会的目录,象品味那段时光的说明书,又像演奏爱的旋律的音符曲谱——虽不是天籁之音,却有高山流水般的韵律。我保存它就是保存一份芬芳、一份甘甜、一份柔美、一份拥有的爱、一份拥有的情。

我心里也知道,保存它没有多少意义,也没有多少必要,因为我和她相处的那段美妙时光,早已被岁月的金梭织成银线的布,灵魂的巧手又把它缝制成合体的衣衫,在闪闪发着耀眼的光芒,象用情感的思绪铭刻成记忆的光盘,又像用心灵的键盘制作而成的文档保存在心海的硬盘里;不会象书写的纸张会泛黄,也不会象雕塑那样会受日侵雨蚀而斑驳,更不会象流水那样逝者如斯夫。她是兵中的文人、警界一支笔,曾开玩笑地说:“那段时光似黄金做的文物,不管到什么时候出土,一见阳光仍会光芒四谢的。”

书信,不是佐证,也不用它佐证什么,我们的心一脉相通,激情永存,在人生的道路会有坎坎坷坷,但两颗心每次碰撞时,总会耀眼得象喷出的焰火,平静时又像涓涓细流化为汩汩而出的情感,从而默默地流淌成爱的小溪、情的河川。

这些书信,一直主人般地躺在我老家空无一人的小楼里,寂寞时或许会浅吟,或许会低唱;更多的,会默默地盼望我迟迟不归的眷顾,会静静地等待我的手的抚慰和爱怜。

每次想道那些信,不由地想到我和她的书信交往经历,特别是当时等信的心情,我和她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无不是信的传媒,所以,我对信有着很深的情结,至今我还把她给我的所有的来信都珍藏在老家的箱底里。每次回老家,都要把它拿出来,在晾晒的同时,不失时机打开再读一遍,面对她娟秀而柔美的字、激情的鼓励、倾心的爱慕,仿佛又置身那风华而激情的岁月,信中的相思之情把我带回了当时等信的心情。

上世纪八十年代,个人之间的信息交流主要依靠信件,那时我高中毕业后参加县里举行的预考,就像现在高考中的“小高考”差不多,成绩达不到预试的标准,不能参加全国的统一高考,八一年的花开时分,绵绵细雨过后,阳光挺明媚的,水洗后的新绿油光水滑,充满生机,月季的花香引来无数辛勤的蜜蜂和翩舞的蝶姿。

风华正茂的我,走出农业大学的宿舍,想呼吸一下清晨雨后的新鲜空气,来静静预考前略显紧张的心神,就当我走近花园边时,无意中抬头向女生宿舍望了一眼,只见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女生,在晨光下,打开发辫在梳头,长长的秀发在飞舞,仿佛黑色的丝绸在叠荡;深深的酒窝,象长了两只纤纤玉手,死死吸引着我的双眼……正当我胡思乱想得发呆时,一位异校男生调侃地给我介绍:“别傻了,她可是我校的校花某、某、某。”可就是这瞬间的惊鸿一瞥,把我带进深深地思念之中。

考试回校之后,我主动地给她去了一封“求救”信,这也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写信,自从邮局签章盖上后,心里像做了贼一样,七上八下地乱敲鼓,别人即使是无意地向我看一眼,腼腆的我也会瞬间变成红脸的关公。

记得那封信是我星期六寄出的,按照常规计算,正常要到星期三、四才能收到对方的回信,心里明明知道,可从星期一开始,我就开始忙活开了,早晨刚进校门就去传达室门前的信袋里搜索一遍,下课铃声还没响完,又跑到信袋前转悠一次,就这样一天折腾五六次,一连三天过去,象石沉大海,无影无踪就是没有她的回信。

星期三放学回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象闹肚子一样不得安宁,心里羞愧而后悔,悔恨自己不该冒冒失失地给一个异校女孩子写信,如果她把信退回来,传说开来,我不要上吊或是投海才怪呢?“真无耻”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那一夜怎么过去的,是否有梦,现在记不得了,因为当时的日记本已经魂销玉殒,命归天命,心海中的记忆盒带早已失磁,无法寻找印迹。

星期四的早晨,离早读课还有一个小时,我无缘无故地责怪妈妈没有及时做饭,洗完脸,背起书包就往学校去。害得妈妈使劲地睁大眼睛向条几上的座钟傻看了好久,当她明白时间没错,追出家门时,我已走出了好远,急得妈妈拼命追赶我,塞给我快要出汗的一角钱纸币,让我到镇上买早餐。

当我走进校门时,搜索信袋无果之后,才发现住校的同学刚刚从晨练的操场往回走,后悔自己不该错怪妈妈。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声如仙乐般地敲响,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跑到信袋前,这回眼前一亮,一个超大超厚的信封上十分闪眼地栖着两个十分漂亮字:“雨春”亲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她的回信,眼里激动得充满了泪花,是否落地,不知晓,反正当时头一点都不敢往下低,伸出颤抖的右手从信袋里取出信,旋即揣进上衣口袋,头也不抬地钻进同学的宿舍,关上门插上门栓,躲到最后一排床边的窗前,悄悄地观看信封上的字,不知看了多少遍,好像要把字吃进眼里一样。良久,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长达四页的信和四份语、数、英、政的试卷。准确地记得,那封信我先看了三遍,一个字都未进心海,柔美的字宛若一只只蝴蝶在凌空翩飞,找不到栖息的花朵,心海中又像塞满一团团乱麻,没有一点缝隙。后来我使命地静一静心,字才开始纷落心海:“雨春:你好!见字如面……”,“最后,祝你身心愉快!学习进步!!见信后速回信!!!”鉴于自己的心情都如此,我迅速地给了她回信,并寄去了我校的语、数、英、政的试卷(因为我俩不同科,她文科,我理科)

后来,基本上是一星期一封信的来往着,随着收信的次数增多,心情慢慢地平缓下来,接近正常,但相互的爱慕之词却无不在增多,打个简单的比方,信的开头的姓没了,剩下名字二字,占据着信纸的一行,落款签名也变成了二个字。

那年她如愿地考进了高校,而我却名落孙山,为了鼓励我不气累,继续复习参加高考,不断地给我来信介绍自己的学习经验、分解我的学习难题、给我加油鼓劲,希望我高考金榜题名、更好地和她比翼齐飞。

她先后给我写了113封信,可见她当时对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使得我至今无法忘怀她的爱、她的情!

阅读剩余内容
网友评论
相关内容
拓展阅读
最近更新